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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永,本君說了這是家事,你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你自個行為不檢點,與七公主在天庭偷情不說,打下凡間,還有私相授受,私自婚配,如今還有臉面來插手舍妹的事情!”
楊戩冷聲嘲諷著,平滑的額頭上,豎眼慢慢裂開,,顯然已是怒火直衝頭頂。
“楊戩,既然你如此評價本君,那這件事情本君卻是管定了!你若是不怕三界都知道令妹私自婚配凡人,還生下孩子,那我們便將這件事情鬧大,又怕什麼!”
長生說話之間,長袖一揮,一道五行華光閃過,那幾個押著楊玉英的草頭神慘呼一聲,全被擊退。
楊玉英脫身而出,立刻大叫一聲夫君,便跑到了劉彥昌和孩子跟前,一家三口抱在一起低聲哭泣起來。
“董永!你莫要欺人太甚!”楊戩握著三尖兩刃刀,身體都顫抖起來。
長生的話不但揭了他的短處,還說穿了他的心思,他雖然憤怒,卻只能壓制怒火,沒有立刻出手。
楊戩的母親因私自下凡婚配,生下了楊戩三兄妹,後來遭到玉帝懲罰,他的父親、兄長、母親因此死去。
如今這件事情在她妹妹身上又發生了,楊戩心情複雜無比,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壓住此事,不讓天庭知道,保全妹妹和他的聲名。
楊戩怒火難耐,卻也知道拿長生沒有辦法,他們打鬥起來,必然會驚動天地諸多神仙,到時候真就鬧的三界共知了。
“楊戩,並非本君有意為難你,而是令妹和劉彥昌二人註定有緣,要做一世夫妻,他們這孩子也是不凡。你若非要將令妹帶走關押起來,他日你曾經做過的事情,你外甥自然也會再做一遍,到時候你將更會為三界嗤笑!”
長生見楊戩渾身顫抖,怒目而視,極力壓制著怒火,指著劉彥昌懷裡兩歲不到的劉沉香,意有所指地對說道。
他也不想跟楊戩鬧僵了,畢竟如今人間大劫已經開始,他馬上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並不想多一個楊戩這樣的強敵。
“董永,你這是威脅本君嗎?你想要教導那孽子來對付我,想得倒美!你有這本事嗎?他個孽子又怎麼與我的天賦相比!”
楊戩臉色變化不定,卻是聽錯了長生的意思,以為長生是威脅他,目光從劉彥昌懷中的嬰兒身上掃過,不由冷聲譏諷道。
“呵呵,楊戩,本君好心提醒你,你反而以為本君威脅你。那好,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莫要懲罰令妹,讓他們夫婦在此隱居,你這外甥我收為弟子,帶去修煉,十五年後看他有何成就,到時你再決定是否懲罰令妹如何?”
長生臉上浮現嘲諷的神情,指著劉彥昌夫婦保護的嬰兒說道。
“董永,你以為你是誰?本君為何要答應你的賭約?你要保護你的信徒也好,弟子也罷,自然由你!舍妹的事情,本君自會處置,你若真有信心,本君便等著,看他這孽子得到你的教導,日後能否向本君復仇,救回他母親!”
楊戩根本不理長生的賭約,說完之後,目光看向楊玉英冷聲道:“玉英,你還不自己過來!難道真要為兄和董永這廝打上一場,鬧的三界共知,才肯承認錯嗎?你可想好了,萬一我們打鬥起來,一個不小心,傷了他們父子,你到時可莫要怪為兄!”
“二哥,不要!我跟你走就是了!”
楊玉英聽見楊戩的威脅,臉色大變,放開丈夫和孩子的瞬間,將一個錦帕包裹的東西塞到的兒子懷裡,便快速跑到了楊戩面前。
“看來只能如此了,這段因果還是由他們自個了結就是了!”
長生一見此景,不由搖頭起來,心中有些唏噓。
既然這位三聖母如此選擇,他還真不能再強行插手,等日後劉沉香長大,自然會親自向楊戩去討債,這也更加合理,勝過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