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生活,買宅邸、納入三夫四侍,成為楚霸女富豪!
思及此我高興的不得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尹洛將轎子叫停,從轎中走下來,明顯的感覺到大街上的空氣都凝固了,幾十雙路人的眼睛唰唰朝這方向看來,尹洛太過耀眼的吸引力著實晃的我發暈,其實由醉仙居的灰灰趣談上座率就可以看出尹洛的受歡迎程度,可終究百聞不如一見。
我攔下一個看呆了的叫化,這小廝是同逃荒大潮一起來的南越人,我盯著他手裡的饅頭笑嘻嘻問道:“分我一半好不好?”
“葷你?不、不行,不能葷你!”那叫化斬釘截鐵說道,又將那饅頭用袖子使勁蹭了蹭,生怕我搶了就逃。
我頓時傻了眼,感覺懷裡的五十兩正一點點流逝,尹洛笑了笑不作聲,自顧自的朝前走去,我耷拉著腦袋,也不若剛才那般緊緊守護懷裡的布包。
誰曾料想那位飽讀聖賢書的私塾老先生竟然沒有練好唇齒音與舌根音,如此誤人子弟不知多少人的發音要折在他手裡。
和尹洛行至楚官巷,我終於憋不住的嗷嗷大哭起來,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多錢,結果轉瞬間就被這狗官騙走了,當官的果真沒一個好東西。
尹洛轉過身,絲毫沒有要安慰我的意思,看著他這幅鐵石心腸,我也閉了嘴用眼睛狠狠剜他。
尹洛依然是笑而不語,用手指戳我的腦門說道:“君子一言。。。。。。”
我將包錢的布包往他身上狠狠一摔,別過頭不去看他。
“我不要。”他將銀兩重新交還給我,正當我以為他良心未泯同情氾濫,尹洛溫熱的指尖掠過我的胸口,將脖子上掛著的玉墜拎出來,“我要這個。”
“不行!”我像觸電一般將那塊墨玉墜塞回衣服裡。“爹孃遺物,怎能落你這狗官手裡!”
“爹孃?”尹洛眼波流轉,微聲道。
“當然。”我攥著那玉墜:“這麼驚訝作甚?難不成我應當是地裡長出來、樹上接出來的?爹孃遺物,我快餓死都沒有動過要賣掉的念頭!”說著便死死護住那墨玉墜,他人高馬大,生怕被搶了去。
“真的不給我?”
“不給!”我決然道。
“你若不給,我便叫戶部尚書將你納入奴籍。”
“我……”我登時沒了聲,眼裡淚水珍珠串線般落下,死死咬住下唇,唯一會說話的,恐怕就是那雙恨極了的眼睛。
奴籍者為賤奴,只有依靠主人存活。是連叫化都不如的人,因為賤奴沒有自由。
我轉了頭撒腿便跑,大不了不見他便是。
如此一般,我便丟了尹洛這棵搖錢樹,日子也越發的不好過起來,想那五十兩也沒撈到,再沒那好心情去說書,多虧了那醉仙居老闆義氣,討不到飯時還能給我一口陳飯填飽肚子,就因為我曾經跟他吹噓和當朝一品尹相的關係是多麼多麼的鐵,改天定拉著他來醉仙居吃一頓,讓他的小店沾沾光。
一晃便是清明,我在大街上頂著春光閒逛,習慣性的來到楚官巷,丞相府口停著一頂華麗無比的轎子,剛巧我探頭竊聽時丞相府的大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一位同我般年歲的小姐,華服朝冠,步瑤玉簪,在奶孃的引領下朝尹洛欠了欠身,尹洛則輕揖道:“公主慢走。”
竟是當朝皇帝的親妹妹文琦公主,中楚唯一一位御國公主,其母親也就是當今太后,為護國將軍長女,因收復東吳有功,被封為寧舒郡主,文琦公主的祖母則是第十二代楚國女皇,外祖父家上面是開國功臣,這麼一個強大的家族圈孕育了她和他哥哥兩個人,倘若公主到了豆蔻之年,尹洛被封為駙馬,那這一家人就像開了外掛一樣可以上踢北齊下踏南越了。
果然,有些人,生來便是萬千寵愛,有些人,生來則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