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才對門外的人道:“梅兒,告訴表兄,我不舒服。”
她吐氣如蘭,故作震驚又帶著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反而讓陳凱之深深的懷疑起人生來。
嗯?不是仙人跳?那又是什麼,難道是更深的套路?
好吧,就看你還要玩什麼花樣。
誰料這時,卻聽到了一道男子關切的聲音:“呀,表妹你不舒服嗎?你開門,我略懂一些岐黃之術,給你看看。”
表哥來了……
陳凱之睜大眼睛,他決定默默的看著他們將這套路繼續下去。
說句實在話,混了這麼久的社會,這樣深的套路還真是少見,就當……學習先進經驗……
女子則是凝眉,顯得愈發的慌亂了。水汪汪的眸子,依舊駭然的盯著陳凱之,又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心口,很吝嗇陳凱之欣賞她的**。
外頭的表哥又道:“表妹,怎麼了,你怎麼了?我……我進來了……梅兒,快開門進去看看,表妹莫要出事了才好。“
女子又猛地一驚,忙不迭道:“我…”
只吐出了一個字,女子似乎醒悟了什麼,連忙壓低聲音道:“快穿衣。”
陳凱之看了看自己的襯衫西褲。
“喂,講道理好不好,我穿了衣服啊。”
女子只好銀牙一咬,似乎覺得沒必要和陳凱之糾纏,又道:“你……你背過身去。”
陳凱之搖頭。
女子含羞帶嗔道:“你……你……不講道理。”
陳凱之很認真的道:“我很講道理的,可我背過身去,你捅我刀子怎麼辦?”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把刀子放在這女子面前,想必這女子定會毫不猶豫的捅死這個登徒子。
外間的表哥卻是越發急躁了:“表妹,表妹……你是不是暈厥過去了。”
女子已覺得不能再和陳凱之磨蹭了,否則非要被撞破’jian情‘不可,她銀牙雖是咬碎了,卻還是毫不猶豫的將晶瑩剔透的長腿伸出了薄被之外,接著赤足及地。
她穿著一件絲綢的褻衣,緊緊的裹著重要的部位,背過身對著陳凱之,只是這小小褻衣,卻依舊裹不住那不該裸露的肌膚,她火速地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尋了衣裙換上,匆匆到了銅鏡面前,盡力敷上粉黛。
想到身後有一個男人,小姑娘耳根都已經羞紅了,等她好不容易衣裙整齊,楚楚動人的面容上又帶著幾分嗔意。
“表哥進來,你是客人。”女子咬著細牙,狐疑的看了一眼陳凱之:“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進來的,無論如何,若是被人撞破,我的名節便算是毀於一旦了。你……你從窗……”她下意識的看向窗戶,可是門窗卻關得嚴嚴實實,她不由想:“難道天上掉下來的?”
門似乎要開了,那外頭的丫頭終究還是沒有磨過‘表哥’,接著,一縷晨曦自門縫中灑落進來。
門縫愈來愈大,‘表哥’幾乎是衝進來,他面如冠玉,一副電視劇裡才有的古代公子做派。
表哥抬眸,看到表妹正落落大方地欠身坐在榻上,理著雲鬢,絕美的面容,散發著淡淡的淺笑,小唇兒微微上翹勾起,盡顯花容玉貌。
表哥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正待要笑,眼角的餘光一掃,卻見一個短髮穿著奇裝怪服的陳凱之一本正經地坐在榻下的小錦墩上。
這傢伙,倒也算是俊秀,板著個臉,一副和這個閨房不相容的嚴肅模樣,臉上寫滿了‘你特麼的別看我,我只是來打醬油’的表情。
表哥突然意識到什麼,頓時暴怒起來,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發出怒不可遏的咆哮,道:“表妹……他……他是誰……表妹,這個畜生是什麼人!”
敢情我成了畜生了?
臥槽,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