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現在的財產和地位,只有有了這些,才可以和沈哲明那些人抗衡。
想到這裡,他忽然停住腳步。
在知道自己不是沈家的血脈之後,無數次的恨過沈滿倉,為什麼,不狠狠心將那個野種弄死。
也免得留下禍患。
如今還讓他擔驚受怕的。
他眼眸陰鷙,握了握拳頭,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是他主動闖到他的手裡的,所以,他不會讓他活著的。
至於他旁邊的那個小姑娘,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惡意,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漂亮的人,估計肯定是那野種的女兒,否則不可能帶在身邊。
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捏在手裡,以後肯定有大用處。
至於他們兩個住在哪裡,他需要調查一下,如果不是沈瑜,就暫時放過他們。
不過要是能抓到那個小姑娘,還真可以賣個好價錢。
他陰測測的笑了。
打電話叫手下來,讓他現在就派人調查,這兩天有沒有從蘭北縣城來的人。
手下領命而去。
與此同時,一直暗地裡監視沈哲涵的沈哲明,聽到手下的匯報,也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你盯著他的那個手下,看他要做什麼。」
此時的沈哲明心裡,恨沈哲涵恨得不行。
爺爺在床上昏迷好幾個月了,到現在都沒醒。
醫生讓他們準備後事。
所以,沈哲涵現在幾乎就是名正言順的家主了。
這一個多月來,他們一家被他打壓的吃了很多虧,心裡恨的不行,可暫時卻無可奈何,但是對他的行蹤卻異常的關注。
沈哲明心眼多,心思也複雜,有的時候做事情喜歡前思後想,猶猶豫豫,所以老太爺不太喜歡他的性格,再加上在生意上他沒什麼獨到的眼光。
所以家主也就沒考慮他,但除了他還真就沒有別的合適的人選。
所以沈老太爺昏迷之前才想分家。
家產分了之後,那就各安天命,不管怎麼說,也比現在窩裡鬥強,可哪想到他一昏迷就昏迷到現在都沒醒過來。
而分家的事情,他還沒有正式提出,沈伯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況且他說了有什麼用,老太爺沒醒,如今沈家差不多六成的產業都在沈哲涵手裡把著。
他說不說都沒什麼意義了。
所以不知情的沈哲明,怎麼能甘心呢。
此時此刻,沈瑜和沈明溪還不知道有人正在悄悄的調查他們。
算起來,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這裡的貨物雖然沒有南城的品種繁多,但也有很多是蘭北縣城沒有的。
沈瑜轉了一圈,準備帶一些年貨回去。
這裡臨近大海,曬乾的蝦米特別多,到處都有賣的,批發價也不高,況且這幹蝦米是不怕凍的。
還有這裡的花生今年豐收了,價格比去年低了一毛錢。
蘭北縣城不種花生,但是卻都喜歡吃,一盤花生米,四個大老爺們可以喝一瓶酒。
沈瑜知道,他只要將這兩樣運回去,不但路途上不怕凍,而且也好賣,尤其是在年根前的時候。
只不過,價格要好好的對比一下。
走了幾個批發市場,沈瑜心裡也是感嘆著。
和身旁的沈明溪說,「雲城據說去年實行包產到戶,可一年就看出成果來了。」
「爸,三爺爺不也說開春就這麼做嗎?」
「嗯,就等著過完年開會透過了。」
「爸,那咱家還種地嗎?」
她和大哥讀書,以後也會上大學,肯定是幫不了家裡忙的。
家裡的勞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