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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砸向楊大寶的腦袋,而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然後將酒瓶重重地放到桌子上,開口道:

“少給我來這一套!誰是你兄弟?”

楊大寶從桌子底下爬出來,顯出幾分狼狽,繼續陪著笑臉說:

“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弟兄們和氣,值得嗎?”

“你乾的事還算人嗎?”牛曉邊禁不住問道。

“我是幹了出格的事,”楊大寶掏出煙,用顫抖的手遞給牛曉邊一根,牛曉邊沒有接,楊大寶自己點上一支,吸著,“我給你說句實話,朱麗欣那女人也不是個什麼好鳥,我不睡她,別人早晚也會睡她,你趁早和她離婚算了,省得以後……”

牛曉邊覺得這是將酒瓶砸在楊大寶頭上的最好時機,他抓起酒瓶高高舉起。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楊大寶出人意料的沒有躲避,有點大義凜然的意思。牛曉邊半空中停下了手,決定讓他把話說完。

“你要還有什麼怨恨,直接發洩出來好了,打我也好,砸我也好,我絕不還手。”楊大寶繼續著他的遊說。

這時酒吧老闆發現了情況趕緊跑過來陪笑臉道:

“兩位大哥有事慢慢商量,我們這兒做生意呢!挺不容易的,請兩位大哥給小弟個面子。”

兩個人只得出了酒吧。楊大寶開啟他的車門,衝著牛曉邊說道:

“怎麼樣,上車吧!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咱們的事給了斷了!”

牛曉邊需要的正是楊大寶這種挑釁,他二話沒有,上了楊大寶的車。

楊大寶在夜路上將車開得飛快,車行駛了約有半個小時路程,到了一個看似荒無人煙的地方,楊大寶把車停下來。

牛曉邊先行下了車,藉著燈光踅摸地上有沒有石塊半截磚子類的東西,卻突然發現車燈朝著自己的身子慢慢移動過來,牛曉邊暗叫一聲“不好”,閃身躲開了。楊大寶調轉車頭,又朝著牛曉邊撞去。牛曉邊沒地方可躲了,只得沿著小道往前跑。楊大寶開車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距離始終保持在兩米左右,並不急於馬上去撞他,像是在玩一場遊戲。

牛曉邊實在是跑不動了,眼睛一閉,朝著路邊的溝裡跳去。

楊大寶加大油門,一路鳴著喇叭,絕塵而去。

牛曉邊想站立起來,卻發現腳給崴了,疼痛難忍,他費力地從溝裡慢慢爬出來,這才發現這裡竟然是一片墓地。 。。

第19節 相約酒吧

“他人即地獄!”

西風出語驚人,擲地有聲。

苟菲菲覺得這話一語中的,切中要害。

在大約凌晨天還沒有亮而即將亮的時候,兩人相約重返“倦鳥巢”酒吧。

苟菲菲見到西風,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那就是想得到他的擁抱、愛撫抑或親吻。

西風頗有風度地給苟菲菲讓了座,要了兩杯咖啡,引導苟菲菲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愉快的事情講出來,把需要宣洩的情緒釋放出來。

西風慢慢品著咖啡,聚精會神地聽著,眼睛注視著苟菲菲,不插話。

等苟菲菲講完了,他才點燃一支菸,細細地品了兩口。因勢利導,順勢而為,他的思想空間迅速來了一個大的跳躍,從弗洛伊德直接跨越到了薩特,由潛意識說、泛性論轉換到了存在主義上。

“世界是荒謬的,人生是痛苦的。人自身的精神危機、人與人之間的危機、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危機,已經陷入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絕望境地。”西風品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往裡面加一塊方糖,慢慢攪動著。

“為什麼會是這樣呢?”苟菲菲眨巴著長長的眼睫毛問道。

“存在先於本質,不同的人共存於社會,因其主觀性林立、價值觀念相悖、宗教信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