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小姐,這次說的市丸小姐想必就是她吧。”
浮竹對待自己的好友也並不隱瞞:“就是她了,那天照影她帶了藥膳來找我,路上碰到了市丸副隊長,兩個人因為都有一雙紅色眼眸,再加上都為銀髮,就開了個小玩笑,沒想到被誤會了。”提起照影的時候,浮竹滿眼都充斥著醉人的寵溺。
聽浮竹這麼一說,再加上自己好奇這個女孩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竟然能讓自己這位好友露出如此溫柔的神色,京樂春水乾脆順水推舟的建議道:“反正現在各番隊的隊長們都好奇呢,十四郎你乾脆趁這次隊長和副隊的聚會介紹這位小姐給大家認識算了,也好澄清一下最近的流言。”
想到照影一個人在浮竹家,在靜靈庭沒有什麼女孩子的閨密,一定十分寂寞,浮竹覺得借這次機會介紹些朋友給照影倒是很好,便點頭應下來了。大家一聽說會見到傳聞中的女主角,都鉚足了勁兒,只等著聚會開了。
在大家期盼的日子裡,聚會終於到時間了,一群隊長和副隊長都巴巴的早早來到浮竹家,等著好戲開羅。
藍染最近老是在市丸銀口中得知照影的訊息,他內心自然是驚乍不以。和市丸銀交好已經很多年了,他很明白市丸銀笑臉下隱藏的冷漠,現在看到他如此頻繁的提到一個人,當然勾起了藍染長久丟失的好奇心。藍染不動聲色飲著酒水,正襟危坐,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在場的眾人。
而坐在藍染身邊的市丸銀因為照影的關係,最近多次“偷渡”到浮竹家見照影,對這裡很是熟悉。他眯起自己的眼睛,笑容卻更冷了,心中燃著小小的火焰,不知為什麼,一想到照影和別人相熟,他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兒,好像把這個小人兒收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
這邊的藍染、市丸銀一個期待一個鬱悶,其他的隊長們也是聊得熱火朝天,只有六番隊的隊長朽木白哉有些悶悶不樂,全身的低氣壓讓各位隊長都下意識的挪遠了一點,不想被這位冷清的隊長“凍傷”。
朽木白哉頭戴牽星箝,映得黑髮如玉,一席銀白風花紗,更顯貴族氣質,他身披隊長織羽,全身瀰漫著一絲不苟的言行,每一個動作都盡顯貴族優雅,讓浮竹家的侍女們都羞紅了臉。
喝著浮竹家準備的酒水,朽木白哉有些恍惚,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頭總是有著一股莫名的失落感,總感覺有什麼與自己擦肩而過,卻一直找不到頭緒。今天應邀來到浮竹家,竟是覺得更加悵然若失了。
浮竹十四郎此時正佇立在照影的房門口,等待著照影著裝完畢與他一同到會客室去。門被悄然拉開,一位淡妝麗人漸漸顯出身影,華美的姿容讓浮竹十四郎不由得緊了呼吸。
之間照影一身淺藍色的改良和服,正站在門邊俏生生的看著浮竹。那和服與漢服一起改造,即有了和服的華貴,也帶著漢服的飄逸與灑脫,配上照影這傾城雪膚,當真是人淡如菊,顯得極其脫俗。
照影從善如流的與浮竹攜手而去,讓隱在一旁的管家老爺子在內心中欣喜不已,自己的少爺,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啊,正等著樂享其成呢。
隨著照影的腳步離會客室越來越近,朽木白哉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就要不受控制,他怔怔的捂住了胸口,只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刺痛,痛得他冷汗直下,鬢間幾綹黑髮也因此溼潤起來。卯之花隊長因坐在朽木白哉身旁,身為醫者又異常細心的她馬上就發現了朽木隊長的異狀,連忙問到:“朽木隊長,是身體不舒服麼?”
朽木白哉此刻卻是因為實在痛得揪心,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漏出幾聲痛苦的呻吟,只是緩緩點頭,卻不置一詞。卯之花烈十分擔心,正想詢問朽木白哉是否需要自己為他診治一下,會客室的門就已經輕敲幾下,想必是浮竹隊長和那位小姐來了。
之間來人當真是眉如遠山,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