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一個人擦著了一根火柴! “來!乖孩子,快長大,不停的長大,讓你紅色的爪印留下痕跡。” 轟隆! “嘻嘻!只剩下一個,還差一個,前夜祭就結束了。” 一個穿著風衣,戴著鴨舌帽的男子,一邊點燃一堆報紙一邊說道。 “然後,紅色的火焰就會燃燒這個腐敗的東京,美麗的嘉年華就要開始了...嘻嘻嘻...” 這個男子一邊說著一邊上了一輛車子。 在男子上車之前,他經過了站在路邊的吉田步美。 吉田步美看著這個面色詭異的男人走上車子。 “步美,你在幹嗎?”吉田步美的媽媽走過來對吉田步美喊道。 “啊!媽。”吉田步美看到自己的媽媽後說道。 “來!我們早點回去吧。”吉田步美的媽媽牽起吉田步美的手說道。 “喔...”吉田步美看著身後心不在焉的說道。 轟隆!轟隆! 當晚,報紙上刊登了如下新聞: 【東京連續縱火案已達第五件了!!】 【尚未掌握歹徒的任何線索。】 翌日,警視廳... “那個男人的眼睛長得怎樣?”佐藤美和子對吉田步美問道。 “我想想...像狐狸一樣往上吊。”吉田步美用雙手把眼角往上扯著說道。 “狐狸眼...是不是長這個樣子?我畫的像不像?”佐藤美和子把自己畫的“歹徒”拿給孩子們看。 “完全不像。”吉田步美皺著眉說道。 “啊...是嗎?”佐藤警官說道。 “你畫的好難看喔!”小島元太吐槽道。 “簡直就像小朋友的塗鴉。”圓谷光彥也吐槽道。 “沒有其他畫的比較好的人嗎?”灰原哀半月眼看著佐藤警官吐槽道。 佐藤美和子直接變成豆豆眼! “沒辦法!專門畫肖像的支川先生今天感冒休假嘛!”佐藤美和子害羞的大聲說道。 “可是佐藤,這樣子的畫也無法交給搜查人員啊!”高木涉拿著畫眼睛彎彎的說道。 “雖然線條利落、畫風耐人尋味,但是...”白鳥任三郎也走過來看著畫說道。 “但是什麼?不然兩位來畫好了。”佐藤美和子半合著眼看著兩人說道。 “不!畫畫我不在行。”高木涉連忙擺手說道。 “我擅長的是印象畫。話說回來,這孩子看到的男人也不一定真的就是縱火犯。”白鳥任三郎看著幾個孩子說道。 吉田步美直接鼓起腮幫子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什麼?你是說步美說謊嘍?”小島元太半合著眼不滿的看著白鳥任三郎說道。 “不要小看我們小朋友!”圓谷光彥也半合著眼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可是她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縱火。”高木涉不好意思的說道。 “應該錯不了!天氣這麼熱,他穿著長大衣、戴著手套,褲子上還有被油潑到的味道。 而且戴著詭異的笑容出現在失火現場附近的巷道中,他若不是縱火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對不對?步美。”柯南看向吉田步美說道。 “嗯!”吉田步美笑著回答道。 “好吧。我們乾脆到那個巷道去採證吧!”佐藤美和子看著孩子們說道。 “那,我也去。”高木涉說道。 “我開車送你去吧!”白鳥任三郎笑著說道。 “不必了,我要順道繞到別的地方去,因為剛好順路。”佐藤美和子看著白鳥任三郎說道。 “哦?”高木涉疑惑道。 “要到別處?”白鳥任三郎也疑惑的說道。 “因為今天對我而言是個特別的日子。”佐藤美和子笑著說道。 “特別的日子?”高木涉疑惑的說道。 “不會是你的生日吧?”白鳥任三郎看著佐藤美和子笑著說道。 “不對,剛好相反。”佐藤美和子說道。 到達地方後... 佐藤美和子在一條十字路口的邊上放了一枝花。而佐藤美和子雙手合十,好像是在哀悼。 “喔!我想起來了,今天是他爸爸佐藤正義警官的祭日,也是他的殉職日了。”白鳥任三郎這時候說道。 “哦?真的?”高木涉看向白鳥任三郎說道。 “嗯...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在追捕搶匪時,在這個十字路口被卡車撞倒。不幸的是當天下大雨,救護車來得太遲。 我聽目暮警官說,他是在救護車上、家人的陪伴下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