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潘德麗把頭一撇,“別以為這樣關心我,我就會原諒你給我的事情。”
“哈哈,”堂吉訶德將地上散落的羊皮紙收到了一起,順手丟進了最下面的抽屜裡,“我不會承認的,我保留向貴族法庭起訴你的權利。”
“哼,晚上就在王宮裡住下吧,正好我從精靈帝國帶來了很多特產,保證你都沒吃過,雖然給你這個巫妖吃有些浪費。”
“胡說,我跟你講,”堂吉訶德擼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堪比精靈的白皙且充滿活力的面板,“我跟活人是一樣的,一樣要吃喝拉撒睡,怎麼能算浪費。”
“竟然是這樣,果然就算是隕落的真神,也非我等凡人可以揣測的,對了,”亞瑟。潘德麗忽然很好的問道,“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巫妖的命匣是什麼樣的呢,能讓我看看嗎?”
堂吉訶德伸了一個懶腰,隨後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亞瑟。潘德麗,“我長這麼大也還從來沒看過騎士王的內褲是什麼樣的呢,能讓我看看嗎?”
“嘭~”
“吱~”
書房裡的書桌似乎發生了很長的位移,同時摩擦地面產生了刺耳的噪聲
深夜,堂吉訶德一個人躺在亞瑟。潘德麗給他安排的房間裡,溫暖舒適的大床,呼呼燃燒著的壁爐,以及一些食物,也許是怕他餓到,藉著魔晶燈的光芒,堂吉訶德正在看著冬洛克提供的那份名單,當然,為了保密起見,堂吉訶德不可能把這名單上所有的人都帶走,突然之間少了一批鍊金術師,傻子都知道這裡有問題的,所以堂吉訶德根據冬洛克給予的備註,準備找到幾個當前他最需要的,跟辛基德一樣,是專門研究基礎單元體方面的鍊金專家,他這麼做只是要對付“蘭特思”,至於跟夏亞帝國的關係,頂多算是相互利用罷了,反正大家都有同一個敵人。
“嗯”堂吉訶德伸手點了幾下,“就這三個吧。”
清早,亞瑟。潘德麗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看著她醒來之後留在她床邊的一張羊皮紙飛機,雖然在紙飛機飛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了,但是她知道堂吉訶德不會有惡意,所以就沒說什麼,而且當時她還有些困,就懶得起床跟堂吉訶德告別,經過了這次事情,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教訓這個男人。
“第一,朋友一場,我的身份要保密。”
“第二,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你身邊的人,以你的細心,總會發現那些人奇怪的地方。”
“第三,一定要找精靈帝國尋求庇佑,那個傢伙有一個法神級別的強者幫忙,你不是對手。”
“第四,其實昨天我是騙你的,我見過騎士王內褲的顏色,是白色的。”
“嘭!”亞瑟。潘德麗面前那張嶄新的實木桌子跟著上面的早餐,一起變成了碎片——
大多數的鍊金術師都是跟辛基德,冬洛克一樣,智商高,情商低,嚴重一些的甚至生活都難以自理,可想而知,那些被遣散的,主動辭職的生命鍊金術師,其實他們的生活並不如意,畢竟鍊金術師也是人,他們不可能精通所有系的鍊金術,能夠維持生計就已經不錯了,所以比起幸運的辛基德,堂吉訶德跨越不列顛五個州尋找到的剩下那三個生活落魄的傢伙就明顯的痛快多了,當即就答應了堂吉訶德的要求,甚至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
這不禁讓堂吉訶德想到了一件事,還是他在地球上看到的新聞,一個很牛的心臟搭橋醫生因為排擠,離開了醫院,被迫賣雞蛋為生,後來去了國外,成為了年薪很高的醫生,在堂吉訶德看來,這些人跟那個醫生雖然所經歷的事情不同,但是境地卻都差不多。
人,首先要吃飽了,才能去跟他談道德,談信仰,談愛國,所以窮困潦倒,顛破流離的他們很輕易的就出賣了自己的國家,跟著堂吉訶德跑了。
亞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