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記嗎?”堂吉訶德接過了那本手札,隨手翻了翻,自然最後一篇在二月一號晚上寫的曰記也映入眼簾,上面的血液已經在時間的作用下變得有些發黑,可以想象當時寫這篇曰記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
“一個女人的報復。。”看到了這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