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手札給合上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顯得是如此的自然,“親愛的,怎麼有空來找我?”
“還能幹什麼?你設想的那個什麼比賽,我已經跟卡洛兒女士,波娃女士,還有隆美爾女士一起探討了一下,她們都覺得沒有任何問題,所以讓我過來找你簽字,就準備正式在學院裡推行了,”說著,亞瑟。潘德麗把手裡的羊皮紙放在了桌子上,而後半個臀部也跟著靠在了上面,拿起了堂吉訶德沒來得及收起的那本手札,一臉笑盈盈的看著堂吉訶德。
“有沒有覺得,”亞瑟。潘德麗很(一)是(臉)隨(好)意(奇)的開啟了那本還算厚實的手札,“自從我跟你過來這裡之後,你反而沒有以前那麼關心我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似乎也不像從前一樣,我很懷念那個時候的感覺。”
知道註定逃不過潘德麗的眼睛的堂吉訶德也就懶得再去搶奪,反正向來注意的他並不會在手札上寫下什麼禁忌的秘密,例如夏亞。東海,奧西莉絲這類跟他的超級底牌有關的資訊,將自己的椅子往前挪了挪之後,堂吉訶德抱住了亞瑟。潘德麗,正好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很正常,”堂吉訶德打了個哈欠,同時把臉在亞瑟。潘德麗的衣服上蹭了蹭,“生活註定會歸於平靜,你所喜歡的那種朦朧,浪漫的感覺,只存在於最開始,當我們相互之間過於熟知之後,那種感覺終究會消失的,取而代之的就是我們現在的相互信任,以及默契。”
“是啊,終究!”啪的,亞瑟。潘德麗深深的吸了口氣,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漲紅,用手札輕輕的敲打了幾下堂吉訶德的腦袋,“會!消失!所以你整天腦子裡想得就是這些?”
手札被亞瑟。潘德麗翻到了帶有文字的最後一頁,也就是方才堂吉訶德所寫的那一頁,上面除了之前所說的什麼受孕之類的詞語,排在第一位的,圍繞著這詞語畫了數個圈圈的赫然就是,如何爬上亞瑟。潘德麗的床,如果只是這樣,可以算是老夫老妻的亞瑟。潘德麗倒不會這麼羞澀,最令她氣憤的是,在這行字下面還寫著幾個方法,例如灌醉,下藥,之類的,更可氣的是,堂吉訶德竟然利用他自己的強悍畫工畫出了幾個交媾的場景,這對於天生就臉薄的半精靈來說,沒有掏出石中劍砍死堂吉訶德,那就證明這是真愛。
“還有,你這上面寫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良久,似乎已經不再生氣的亞瑟。潘德麗,又翻了翻手札之後,她發現上面的每一個字她都認識,但是聯絡在一起,她卻有些不明所以。
“不能說,”輕輕的捏了捏亞瑟。潘德麗那富有彈姓的小屁股之後,堂吉訶德滿足的笑了幾聲,“法師規則,兩兩交換,第三者可用,卻不可說,你是選擇喝酒,還是吃藥呢?”
“阿爾託利亞是誰?”微微的昂起頭的亞瑟。潘德麗用帶著鼻音的話鄙視著堂吉訶德,“不說清楚這個問題,你敢爬上來,我就敢切掉那一串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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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快來這裡,我記得去年的時候,讓你來這裡,你不來,現在你知道天空之鏡有多漂亮吧!”
依舊是白雪皚皚的提魯拉格,穿著厚實的毛皮外衣的亞瑟。莉雅拉著亞瑟。潘德麗的手,站在淺淺的鹽水湖的旁邊,雪花入水即化,配合著湖面的反射,就好像地面跟天空同一時間下著茫茫的大雪,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後,矗立著一言不語的堂吉訶德,穿著銀白色的法袍,眼神依舊精明,但是卻讓人感覺少了些什麼,顯然這裡只是亞瑟。莉雅自己構建出來的幻境,一切的一切也都只是她的想象而已,當然,除了莉雅自己,以及眉宇間帶著一絲歉意以及憂傷的亞瑟。潘德麗。
事實上,作為這個世界的真正維持者,亞瑟。潘德麗是有著權利進入這個世界的,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