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一攔,也晃悠悠的掛在了上面。
楊宗志看仔細些,原來自己掛在了一顆長在懸崖邊的枯松之上,枯松年代久遠,早已過了旺年之期,此刻苟延殘喘的獨活在峭壁之下,紮根在石壁之間,伸出的這一段枝幹難以承受自己的重量,不斷髮出噼噼啪啪的脆響。
再轉頭看過去,身邊一個白色的小影子,看清楚原來是個粉面紅唇的俏麗丫頭,豈不正是費幼梅,楊宗志勉力喘息的道:“傻姑娘,你……你怎麼也落下來了?”
費幼梅驚魂未定,一隻小手拍在自己突突起伏的高聳胸脯兒,一隻小手卻是撫在了他的面頰上,嬌聲哭泣道:“楊大哥,你說好了不再趕我呢,你可不會騙我的。”
楊宗志想要哈哈一笑,卻是胸口劇痛傳來,天豐師兄這一掌,乃是傾力而為,他不閃避,硬受一掌,內腑的氣息也亂作一團,楊宗志咳嗽幾聲,吐出一口鮮血笑道:“好幼梅兒,你讓我親上一親,我還從來沒有好好親過你呢。”
費幼梅看的好生心疼,這等時刻了,這壞壞的楊大哥還說些毫無正經的輕薄話,但是他此刻說幾句話,彷彿牽動了內臟,臉色抽搐的扭了一下,費幼梅心頭柔情泛起,當真湊過香氣撲鼻的小臉過去,捧著他俊逸的臉頰,吐出小嘴與他親了幾口,口中鹹鹹的帶些腥氣,費幼梅品了一品,又輕輕哭泣道:“楊大哥,你受傷了,先別多說話,我爹爹他們會來救下我們,到時候你想怎麼來親幼梅兒,人家也統統依你,讓你親個夠。”
楊宗志咧嘴笑了一笑,恍惚聽見石壁中的枯枝又噼啪的響了一響,他透過幼梅兒嬌花般的螓首看過去,見到那石壁中的樹根已經翻出來了一半,再這般搖晃片刻,便會整個都翻出土根。
楊宗志面色一變,恍惚的回過頭來,對費幼梅的小耳垂依戀的咬了一口,輕笑道:“幼梅兒,你放心,我只是受了點輕傷,你楊大哥的輕功蓋世,天下武林都知道,這點峭壁山頭我還翻得上去。”
他說到這裡,急劇的喘息幾口,又艱難道:“只不過……現在我身下拉著的那位月姑娘受了重傷,已經人事不省,你自己乖乖的順著我的胳膊,爬到那顆樹根旁的尖石頭上抓緊,待我……待我將月姑娘撈上來,咱們再一道上去!”
費幼梅乖乖的嗯了一聲,又展開小臉在他面龐上幽幽的啄了一口,才放心下來道:“好,我現在就爬過去,大哥,你……你快點過來。”
她本來身懷武功,這般受力之下,便順著楊宗志手臂邊的胳膊爬上了樹根裡的石壁,石壁有一個小小的臺子,她伸手拉住臺子的邊,又回身嬌應道:“楊大哥,我拉好了。”
她回過身,才羞赫的發覺,自己如此姿勢之下,卻是整個香幽幽的下身都抵在了楊宗志的臉上,狂風一吹,幾個人在空中都有些搖盪,楊宗志熱熱的劇烈噴氣都吹在了那私密的小唇邊,激得自己渾身敏感的抖了一抖。
身前的枯枝越發的彎,不斷有咔嚓咔嚓的碎裂聲傳來,楊宗志面朝費幼梅那香邑豐碩的秘處,忽然心想:“看來世事果然有著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他想起昨夜裡自己還對幼梅兒說到,經後決不再騙她,若是再要騙她一次,便讓自己去投江而死,現下里,自己果然掛在了這高高的崖壁上,身下數千尺遠……便是滾滾的大江之水,而自己更是無力再上去。他方自想到這裡,忽然手中輕輕的一鬆,那枯枝再也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整個從石壁中脫落下來,楊宗志只覺得自己心頭也是一鬆,彷彿騰雲駕霧一般,與秀鳳一道迅疾的又向懸崖下,落了下去。
費幼梅卻是目瞪口呆,她只覺得這一瞬間,自己的體內彷彿被巨錘擊中,砰砰的碎作了一片片,她大叫一聲,正要鬆手跟下去,頭頂遙遙的響起費清的聲音道:“幼梅兒別怕,爹爹這就來救你。”一根長長的布絹從山上快速射落下來,在費幼梅細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