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她當然知道這段時間寧綏和一直在給寧晚晚物色相親物件,好像找了個不錯的富家子弟安排在週末相親了。
寧晚晚這就迫不及待地跟傅定泗告狀了?
呵呵,他們兩個人聯絡得倒是勤快啊。
“怎麼,你的晚晚又跟你告狀了?”寧皎依雙手環胸看著傅定泗:“心疼了嗎?我要說是我安排的,你打算替她收拾我?”
傅定泗強壓下脾氣:“我說了你不必針對她,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就不會和她怎麼樣。”
“是,你們是沒怎麼樣,不過是天天聯絡,時不時見個面摟摟抱抱互訴衷腸而已。你也沒做過分的事兒,只不過是她一來電話就扔下我這個明媒正娶的老婆去找他而已。”
寧皎依臉上掛著笑,眼神卻是冷的,“你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真愛無敵,我為你們鼓掌。”
“你這樣冷嘲熱諷有意思?”傅定泗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她是在反諷。
“傅定泗你他媽給我搞清楚,”寧皎依突然走上來,一把抓住了他西裝的領口,“今天是你自己送人頭的,先撩者賤,我說了一萬遍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寧晚晚這個名字,你非得說,我不罵你難道供著你?反正我在你心裡就是個惡毒的女妖婆,我也不介意給你展示一下什麼是真的惡毒。”
“希望這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因為寧晚晚吵架。”寧皎依面無表情地看著傅定泗的眼睛,“再有下一次,我一個不高興找人輪了她也說不定。”
傅定泗咬緊了牙關,極力隱忍著怒火。
他額頭的血管都爆了起來,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底是燎原之火在翻騰。
寧皎依的話,每次都能重新整理他的底線。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她的惡毒。
誰料到,她永遠都有新花招。
傅定泗是真的不會罵人,他覺得自己二十七年裡所有罵人的詞彙都用在了寧皎依身上。
可惜,仍然不是她的對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傅定泗深吸了一口氣,“沒必要這樣針對她,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寧皎依冷笑。
寧晚晚什麼都沒有了?
從頭到尾,她根本就沒有失去過什麼。
傅定泗本來就該是她的,公司也應該是她的。
寧晚晚失去了什麼?
她有寧成謀疼愛,有李悅給她出謀劃策,還有秦舒願意為她出頭。
可是她呢?
她的媽媽沒有了,孩子沒有了,她愛的人男人也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覺得她風生水起,誰知道她背後究竟承受了多少?
別人不理解也都沒關係,可就連他也不理解。
“傅定泗,你真的應該去死。”這話,寧皎依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滾開,我不想看到你。”
“沒必要再讓老爺子給她安排相親,她遇到喜歡的人自然會嫁。”傅定泗仍然擋在寧皎依面前不動。
寧皎依抬眼看著傅定泗,“讓開。”
傅定泗:“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非得這麼狠?”
“對,我就是這麼狠。”寧皎依索性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屑再和他解釋,“你要是不想讓我對她這麼狠,那還是儘快愛上我吧,你要是不愛我,我就生氣,一生氣就忍不住拿她開刀,你越關心她,我就對她越狠。這個解釋,滿意了?”
傅定泗冷笑了一聲:“無能的人總是喜歡拿無辜的人來發洩。”
“是啊,沒本事讓你愛上我,確實是我無能,這個我承認。”寧皎依完全放棄抵抗,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疲倦,“現在你能滾開了嗎?我看到你就噁心得不行,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