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扔到一旁,發動了車子。
gun在副駕駛座上坐著,吐著舌頭,乖得很,紋絲不動。
………
四十分鐘後,上東區一棟獨棟別墅內。
嘉陵是打車來的,下了計程車之後便匆匆走到了門前。
門上是指紋鎖,她將指紋貼上去,成功開啟了防盜門。
嘉陵將手覆上門把,做了一個很長的深呼吸才擰動門把走進去。
gun是認識嘉陵的,一看到嘉陵,gun便激動地撲了上來。
嘉陵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gun,榮京常年在墨西哥,gun也一直生活在那邊。
她都不知道gun是什麼時候被帶來紐約的。
gun現在身長有一米六了,嘉陵根本沒辦法將它抱起來,只能摸著它給它順毛。
有gun在,嘉陵也沒有那麼緊張了。
榮京坐在沙發上,一直都沒有出聲,就這麼看著嘉陵和gun打鬧。
後來,嘉陵注意到了gun腿上的繃帶。
她看向了榮京,小心翼翼地開口:“gun受傷了?怎麼會受傷的?”
榮京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不回答,嘉陵也沒有膽子再問了。
她繼續摸著gun,溫柔地關心著它:“疼不疼?別鬧騰了,乖乖坐一會兒。”
榮京聽著嘉陵的聲音,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
嘉陵聽到他的笑聲以後,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
“上樓。”榮京從沙發上起身,丟下這兩個字之後,便頭也不回地到了樓上。
嘉陵知道這話是跟她說的。她一隻手摸著gun的毛,目光轉向了樓梯的方向。
目送榮京上樓以後,嘉陵輕嘆了一口氣,對gun說:“你乖,我先上樓了。”
………
五分鐘後,嘉陵來到了書房。
書房裡只開了一盞檯燈,光線昏暗。
嘉陵站在書桌前低著頭,餘光瞥到坐在書桌前的男人時,她心跳停了一拍。
他穿了一件淺灰色的毛衣,昏黃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面部的線條襯得更加硬朗。
他手裡捏著一本物理雜誌,修長的手指隨意翻動著頁面,這樣的裝扮,配上這樣的動作,他身上散出了很濃的書卷氣。
若是不瞭解他的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以為他是一個我性情溫和的書生。
當初,她也是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那時她並不知道,他長了一張最溫柔的臉,卻有世界上最狠毒的心。
周圍的氣氛十分詭異。
在他面前,嘉陵連用力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書房裡只聽得到他翻頁的聲音,嘉陵安靜地站在原地等著他開口說話,這樣的折磨對她來說像是一場凌遲。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榮京每次都喜歡做很長的前戲,絕對不給她一個痛快。
她在這段關係裡一向沒有什麼主動權,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面前的男人終於合上了雜誌。
他將雜誌放到了一邊,起身走到了她面前,冰涼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尖摩挲著她的面板。
一下一下,緩慢而危險。
嘉陵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果不其然。
下一秒,男人的動作突然變得極其粗暴。
他掐著她的後頸將她翻了個身,抵著她的身軀將她壓在了書桌上。
嘉陵雙手撐住了書桌,背對著他。
身後是男人冰冷的呼吸,她完全沒有勇氣回頭。
“他們最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