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錢舒名氣還在羅金生之上,兩人相同點是白手起家,如今各自擁有偌大的企業,遠南集團主營進出口貿易,還有零售百貨,兩家沒有太多生意上的往來,有的話,也只僅限於分公司的合作。
聽到請自己治病的是錢舒,陳飛宇頗有些震驚。看到他的表情,申雨晨擔心道:“陳先生沒問題吧?”
“呃,沒問題,你帶我去見他好了。”
醫院貴賓室病房,坐在病的錢舒,面色稍顯蒼白,精神頭卻非常好,陳飛宇跟隨申雨晨進去時,老頭正在和人說話,看到陳飛宇,說話的人臉露擔憂之色,顯然被陳飛宇的年輕嚇到了。
“錢先生,他就是陳飛宇,飛宇,這位是錢舒先生,他身邊的是錢先生兒子,遠南集團董事錢桑海先生……,”申雨晨介紹道。
“你好,你好,”陳飛宇禮貌的和兩人握手,還算不錯,錢桑海很給面子的沒說什麼,臉上卻流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在錢舒和陳飛宇寒暄幾句後,錢桑海迫切的追問一句,“請問陳先生,你除了給菲玉婷小姐父親,做過疏通經絡的扎針手術,還有其它的成功案例嗎?”
“還有一次。”
“一次,”不光錢桑海流露吃驚神色,錢舒和申雨晨的表情也稍有些尷尬,陳飛宇慎重的點了點頭,道:“我不是醫生,給人治病的情況並不是很多,而且施針一次,耗費精力嚴重,少則需要休息一週,多則需要兩個月才能再次施針,所以……,我輕易不給人治病的。”
“咳咳,”錢舒輕輕咳嗽兩聲,這是提價的節奏嗎?他不在乎錢,不能花得不明不白啊?又不好意思當面問出來,只能迂迴道:“陳先生,你本人是做什麼工作的?”
“沒做什麼,我名下有些產業,足夠我生活所需了。”
好吃懶做的富二代嗎?錢桑海險些流露鄙視之色,他準備拒絕陳飛宇給老爸看病了,為了慎重起見,錢桑海又詢問幾句。
“不知道,陳先生所說的產業是什麼?還有,你以前肯定有過工作吧?冒昧問一句,為什麼不做了?”
“產業就是一家精品店,”陳飛宇笑了笑,道:“我這人懶散慣了,以前是茂源集團貿易部總經理,後來當兩個月的集團董事局主席,下來後,我就沒有再任職其它的工作。”
“茂源集團董事局主席嗎?”錢舒大吃一驚,插嘴道。茂源集團,於海市的大企業,做全國姓的生意,和他的遠南集團旗鼓相當。
“是啊。”
“那麼陳先生和羅金生什麼關係?”錢舒進一步追問道。
“我是他的養子,我治好的另一位病人,就是我乾爹羅金生。”
錢舒恍然大悟,用欣賞的目光望著陳飛宇,笑道:“陳先生看起來,並非無名之輩啊!”
陳飛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錢桑海愣住了,面前的年輕人,背後的底蓄完全不次於他,自己小看對方,有點妄自尊大了。
仲順安不管做什麼事,一絲不苟的可怕,連續數天,始終沒有可趁之機,芸雨也有些焦躁不安了。
每天,仲順安白天會去明善大廈上班,下午或者晚上待在香花酒店處理瑣事,不管做什麼,事情做完後,仲順安會把資料傳送到秘書那裡,剩下的全部銷燬,不留一點痕跡。
面對這樣警覺的仲順安,芸雨一籌莫展的沒有辦法。
“渾源集團,好吧,我下午去見戚柏,放心,我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該怎麼合作就怎麼合作,讓他不用擔心好了……,”仲順安寬慰對方道。
上一次,戚柏將明善集團的豪董事放了鴿子,讓這位董事非常惱火,本想給渾源集團個下馬威,實在渾源集團也是大企業,雙方交惡的話,韓天風擔心茂源集團會渾水摸魚,才讓仲順安出面去見戚柏,表明明善集團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