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爛的話,我賠好了。”
“好,這件清代的青瓷花瓶,價值五十萬,你先掏押金,”靳雪琦也不贅言,老頭立馬老實了,以後看到別墅裡的東西,都要繞著走路。
抽空詢問容姐,女人勉為其難和麵前的“殺人犯”交流幾句。
“小姐少爺僱傭的保姆,保鏢,全是專業一流人才,一年到頭,很少有碰壞東西的。”
“萬一,有保鏢薪水不要了,抱走一個花瓶,捎帶兩個酒杯……。”
容姐鄙夷的看著對方,任狂茂的話立馬打住,狂點頭道:“知道了,你們是有素質的人,我一點素質也沒有。”
容姐可憐的望著面前老頭,那意思女人沒敢說出來,卻再明顯不過了,老傢伙這輩子算白活了!連最起碼做人的素質都沒有。
成為陳飛宇的保鏢,任狂茂才知道,自己差得太多了!連人家一個傭人也比不了。
相對於這些,老頭更期待陳飛宇能治好他的病,只要沒病了,恢復十成十的功力,他就能挺胸抬頭做人了。
“想治你的病比較麻煩,我需要給你補充極陰之氣,你和這種病糾纏十多年,應該知道,發病時身如火烤,我要做的,是在你發病前夕,用針灸之法灌輸入你體內陰寒之氣,只要陰陽之氣達到平衡,病痛自然消減,你的功力也就恢復有望了……。”
陳飛宇一席話,說得任狂茂心動不已,人家都沒問自己,就知道他發病時什麼樣子?看起來,陳飛宇能治病,一點都沒吹牛皮。
“陳先生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我就全拜託你了。”
“好,我先教你一套疏通血脈之法,學會了,自然能緩解你的病症。”
“那個不是我傳授你……,不不,陳先生你法力無邊,我願意傾囊與你交流……,”看到陳飛宇面色不對,任狂茂虛汗直冒,改口道。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陳先生啊!自己的救星,還是他的財神爺,人家說往東,咱就往東,人家說往西,咱就往西,反正吃香的喝辣的,咱跟著人家混就是了。
當下,陳飛宇傳授他疏通血脈之法,任狂茂傳授陳飛宇武學基礎,兩人交流的不亦樂乎。
陳飛宇傳授的東西,看似簡單,卻能帶給任狂茂極其好的治療效果,任狂茂傳授的東西,都是武學精要,老頭是全國武術冠軍,知道的自然多了,無論陳飛宇問出什麼幼稚的問題,他都能第一時間給出答案。
尤其看到陳飛宇內力高得可怕,任狂茂只以為遇到武學天才,傳授更熱心了,偶爾,有些疑惑陳飛宇為何有這麼大的本事?因為害怕對方攆自己走,老頭連問都不敢多問。
這樣的效果,太符合陳飛宇心思了,兩人促膝而談,不知不覺一晚上過去了,真有戰國時君王與輔臣聊天的體驗,陳飛宇志氣飛揚啊!
身體上任狂茂受益良多,學識上陳飛宇突飛猛進,和陳飛宇待在一起,任狂茂懷揣小心翼翼的心理,該問的不問,不該問的更不敢問,隨著他身體的逐漸好轉,這種心理滋生蔓延,達到無可阻擋的趨勢。
對陳飛宇的敬畏之心,猶如汪洋洪水,滔滔不絕了。
到底誰是誰的師傅?連任狂茂自己時間長了,都搞不清楚了。
華茂大廈。
“什麼事?”正在和陳張衛均說話的廖晨南,抬頭道。
“簫玉蟾被人挖走了!不是韓雨公司,是另外一家影音公司,”米欽兒鬱悶道。華茂總共沒有幾個潛力新星,又被人挖走一個,還是最有希望成為明星的簫玉蟾,女人有點窩火。
“走就走了,沒有多少天賦,還喜歡把架子,這樣的明星不要也好,”張衛均翹起二郎腿,毫不在意道。
“我們公司潛力明星太少了!再走掉一個,對華茂聲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