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去,踹趴下就可以了,施展什麼策略,”火頭獅得力打手歡子道。
“待會兒,大家見機行事,對方有多少人?”火頭獅另一名得力手下阿寬道。
“先進去的有四人,兩男兩女,後來又有兩個男人進去了,共六人。”
“好說,待會兒,堵了門子,直接上,打趴下,扔到西湖街去。”
“還是阿寬哥的建議痛快!”彪子磨拳擦掌道。在場的眾人躍躍欲試了,火頭獅看到大夥兒勢頭不錯,又不想打擊他們的信心,索姓沒有多說話。
身穿普通休閒裝的丁槐南和周大校,一臉的和氣,倒是陳飛宇表情稍有些尷尬,“對不住了,我竟然沒想到你們當兵的,不能隨便進入娛樂場所。”
“那倒不至於”,丁槐南坦然道:“我和周大校服務於特種兵,特種兵在這方面要求不是很嚴格的,因為常要執行特殊的任務,酒吧,夜總會的場合,我們兩人也常去。”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陳飛宇客氣的給二人各斟一杯紅酒,端起來道:“那我就不向二位賠罪了,我們乾了這杯。”
“應該我們請你才對,沒想到,見個面,還讓你破費了,”丁槐南抱歉道。
“二位是軍人,我是商人,在下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開銷一次,根本談不上破費不破費,”陳飛宇一飲而盡,丁槐南和周大校陪著一同喝乾了杯中酒。
坐在一邊的齊雪莉,好奇的打量兩個人,身材魁梧,坐在沙發上身板也挺得很直,一看就是很有素質的軍人。這樣看起來,她倒誤會男人了,聯想剛才腦海中猥瑣的念頭,女孩臉色晶瑩通紅了。
有兩個軍人在場,氣氛稍顯沉悶,好在丁槐南找陳飛宇有事商談,大家討論正事就好了。
“對於手術上的事情,我不是太瞭解,看你們提供的資料,少將的身體恢復狀況良好,十天後,完全能做手術了。我給你們開個單子,你們按照單子的記錄購買食物。這些東西,丁少將很容易能吃下去……。”
陳飛宇侃侃而談,拖延著時間,米欽兒和齊雪莉不唱卡拉ok了,靜靜的聽男人說話。
十幾分鍾後,聽覺靈敏的陳飛宇聽到門外雜沓腳步聲,心頭一鬆,該來的終於來了。
“砰”地,門子被人使勁推開了!
二三十人一起闖了進來,為首者肥頭大耳,目光冰冷,火紅色頭髮燃燒般刺眼。
“你們是誰?為什麼亂闖別人的包間?”霍斐擋在前面怒斥道。
“你不認得我了嗎?臭小子,敢在廣場上打我,還真放不下你們了!”彪子拎著一根鐵棒走過來道,霍斐臉色一變,“是你,那天的地痞。”
“地痞,老子就是地痞,你能把我怎麼樣?”彪子掄起鐵棒,朝著霍斐頭頂砸去,霍斐身子回撤,躲了過去。
齊雪莉花容變色,米欽兒眯起雙眸,有趣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丁槐南眉頭冷澀的驟起,他的身子,在站起來的一剎那,指尖輕輕按了一下。
“還敢退,廣場上的勇氣跑哪去了?你現在見義勇為啊!你現在鋤殲除惡啊!你現在敢打老子嗎?我草!”彪子跨前一步,和豹頭一左一右,朝著霍斐衝去。
很短的距離,兩個人左右開弓,狠抽霍斐腰部,霍斐忍無可忍了,抬起一腳,踹到彪子腰關節處,直接把人蹬飛。阿寬,歡子暴怒,自己這一方人數佔據絕對的優勢,對方還想動手,不是找死是什麼?
呼呼啦啦,十幾個人朝著陳飛宇他們殺去,包間極大,三十幾人打在一起,空間綽綽有餘。
有著功夫的米欽兒,自然不會畏懼這樣的場面,齊雪莉卻被嚇得慘了,躲在男人身後,一步不敢挪動地方。
陳飛宇站在原地不動,雙拳不斷打出,轟擊磨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