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世音,她左晃悠右晃悠的發出聲音:施主,他是被你氣之後笑暈的,被你氣之後笑暈的…… 觀世音的話語為了帶出特技效果,竟然還做了回聲處理?過了一會兒觀世音姐姐突然哇哇吐了,我關切的上前扶住她問她怎麼了,觀世音姐姐勉強擺出固有的仙家POSE向我深表歉意:施主,實在對不起,最近幾天貧血,所以我是晃悠暈的才吐,不是凡間懷孕後的反映。然後駕蓮花而去,我慢慢的在地上挖著坑,準備把木羽放進去,早死早投生嗎,坑挖好之後我把木羽拖進去,埋上,然後開始立一個碑,正不知道寫什麼的時候,背後有人說:就寫忠義勇士吧。我點頭,回頭看,竟然是木羽,我扔下東西就跑,木羽拎著我的後衣領發火:可惡的傢伙,我還沒有死呢,你就這麼無情無義?我要是再能放過你我就不是男人!後來我在盛怒之下,變成了一隻貓,我看見木羽在對我流眼淚:我沒有想虐待你,你幹嗎變成貓啊…… 然後我就醒了。
我醒來後才發現自己是忽地坐了起來,我看錶,早晨六點多一點兒,外面已經亮天了,陽光沒有變得很熱,我發現我躺在床上,蓋著薄被子,兩個半大的床上睡得我空蕩蕩的,小淫不知道睡哪兒了,我轉頭的時候,看見小淫竟然睡在我旁邊的地板上,枕著阿瑟的枕頭也蓋著薄被子。我忽然心理有著一種感動,說不出原因的那種,小淫睡覺的時候看著很安靜,以前小淫問我他留長一些的頭髮好不好看,其實很好看,象馮德倫那樣的感覺,很帥很可愛,想想眼前這個帥氣可愛的男人竟然喜歡自己,有時候我還是覺得象天方夜譚,我拿手輕輕的去碰小淫臉上的酒窩,小淫動了一下,含糊著說:別鬧,十八。他醒了?我開始搖晃他:喂,醒了就醒了,幹嗎裝睡?真把自己當成睡美人了?好一會兒小淫才睜開眼:什麼事兒啊?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啊?我笑:你不是醒了嗎?小淫打著磕睡看著我:沒有啊。我坐起來:沒有?沒有我剛才拿手碰你的時候,你怎麼讓我別鬧啊。小淫也坐起來,努力想著:可能剛才我剛好在做夢吧。我來了興趣:你夢到我了?小淫點頭:從和你在一起就老是夢到你,你做的那些氣人的事情,總是在夢裡記錄著,古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這話很有道理啊,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夢。我想到木羽的資訊:暴怒的打我一個耳光帶來的效果是不是比我親自解釋的效果要好的多?我成全了你,所以你虧欠我,我要你記住這個虧欠,一輩子。我想忘記這些話的文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竟然像是用刀子刻在我的心上一樣,總是不斷浮現在我的心跳中,木羽這個男人像個鬼魅一樣穿梭在我的生活中,每穿梭一次,我都會艱難的連呼吸都不適應,但是他沒有太多反映的看著我的艱難和掙扎,抗拒帶來的絕望常常讓我會忍不住要當面問他: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小淫碰碰我:十八,你想什麼?我收回思緒,看著小淫溫和的表情:哎,聽別人說,男人時不時的霸道一些或者自以為是一些,會很迷人,是嗎?小淫笑的有點兒邪氣:十八,是不是我對你太不霸道了太不自以為是了,所以你忘記了我是男人的本質了,嗯?我看見小淫開始挽袖子,我往後退了幾下:哎,說清楚,霸道絕對不等於強權來著。小淫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我看見被我剪出窟窿的膝蓋還是蠻帥的,我小聲的對小淫說:牛仔褲剪個窟窿還是蠻帥的,要不那個腿也剪個窟窿吧。小淫收回沒有伸完的懶腰瞪著我:十八,你是不是又欠修理了?我不服氣的泯著嘴唇:明明很好看嗎?好事兒成雙……小淫打斷我:不行,這就是男人的霸道。我嘟念著:你更年期又犯了……小淫發怒了,忽地跳到床上追我:還敢說更年期,我要是不給你留點兒教訓,以後真是沒臉見人了,十八,你給我過來。我向小淫扔了一個不頂事兒的枕頭,小淫的雙手又開始象小米那樣開始掐住我的脖子,我正準備說好話,不知道為什麼,小淫的手沒有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