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會相信,每天要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總覺得腳步沉重,但是回到房間時,腳步變得輕盈……連他自己也不相信。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睡一覺。”她不要他累倒了,儘管他看起來好像不累,但只要是人都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面對每天有那麼多需要處理的大事。
“抱著你,我就‘醒’了。”他別具深意的說,拉著她的手,來到還堅挺的下體。
翁元讓害羞的任由他帶領,開始學習如何取悅他。
兩人視線相交,她察覺他高聳的顴骨泛紅,眼神灼亮,呼吸也變得急促,並發現自己可以控制他,於是忘了羞澀,專注的研究這一切的發生,他在她的手中顫抖,如此真實,如此熱燙,如此令人著迷。
“哼……”山無陵刻意壓低聲音,在她手中的硬物抽搐著,隔了好一會兒,龐大的僵硬身軀逐漸放鬆,接著起身下床,處理溼稠的液體,也貼心的將濺到她腿腹的液體擦乾淨。
沒過多久,他回到床榻,又伸手把她攬抱進臂彎。
“可以睡了嗎?”她笑問,愛極了他的體溫。
“原來累的人不是我,是你。”他取笑,把她的頭按進胸懷。
“是啊!”她故意瀟灑的打個呵欠。
這種小事情沒必要浪費時間爭輸贏,她寧願他多點時間好好的睡覺。
“那就睡吧!”山無陵當然懂得她的心思,輕柔的拍撫著她。
“無陵……”她努力對抗沉重的眼皮,在他停下動作,仔細傾聽時,含糊的呢喃,“我希望你有個好夢……”
心頭一暖,他支起腦袋,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只見她微微一笑,很快的沉入夢鄉。
“讓兒!讓兒!”
翁元讓正在給山無陵的裁縫師丈量新衣的各項尺寸,就聽一陣急切地腳步聲和熟悉的呼喚,由遠而近。
她立刻看向門口,不敢相信的瞠大雙眼。
“爺爺?”他怎麼會出現在山家?
她要裁縫師先停下工作,上前迎接翁柏。
堅持就算天塌下來都不會氣急敗壞的奔跑的翁柏,即使此刻看起來是用走的,速度也快得跟跑步沒兩樣。
“讓兒啊!”他一路喊進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爺爺,先坐下來喝杯茶。”翁元讓被他失了冷靜地模樣嚇到,訥訥的說。
好在一旁的侍女靈巧,立刻依照她說的話倒了一杯茶給翁柏。
翁柏壓根兒沒打算坐下,看也不看茶杯一眼,焦急的破口大罵,“你知道‘山家的’做了什麼嗎?他快毀了徐郡呀!”
“爺爺,你先坐下來,好好的、仔細的說。”翁元讓困惑的眨眨眼,散發出沉著的氣度,一點也不像那個在翁氏只會唯唯諾諾的應是、得過且過的小女人。
和山無陵相處了一段時間,她越來越沉穩——真正的沉穩,而非刻意模仿、假裝的。
沒發現孫女的改變,翁柏忿忿的開口,“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封鎖蕭將軍、王將軍、賀將軍和衛將軍的糧食來源,打算把他們活活餓死,現下若是東方氏打過來,我們的軍隊如何應戰?”
翁元讓聽著,同時注意到門邊還有一抹鬼鬼祟祟的影子,不是別人,是翁元敬。她懶得去猜堂姐跟著一起來的原因,反正不會是什麼令人開心的好事。
“我知道無陵這麼做,那是為了剷除軍閥自立的現象。”她平靜的解釋。
“軍閥自立?那又如何?重點是,徐郡得靠他們來保護。”翁柏怒斥,“我讓你嫁給他,只是為了舒解翁氏的困境,並沒有把軍隊交給他的意思。”
“爺爺答應過他的條件。”翁元讓顰起眉頭,提醒道。
“那只是權宜之計!有誰會蠢到和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