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喪心病狂了。”
“陳理事,那個幕後人已經抓捕在案了,經過幹警們的連夜審訊,在今天凌晨已經招供了,這還是一個有點久遠的案子了,已經有好幾十年了,估計比你的年紀還要久遠點,還是七十年代初期的事情,怪不得我們找不到一點的線索,那個時候怎麼還有什麼檔案呢。”
“哦,是那個動盪年代的遺留事件啊,那又怎麼到現在才來報復呢,要報復也要找當時的人啊,不應該報復到整個民族身上去啊。”
“這個事情說來就有點長了,當時的情況你也大概地知道,就是有什麼事你有冤也無處可伸,什麼也只能靠自己,那時候這個幕後人也才幾歲大,剛剛開始懂事,想報復也報復不了啊,而且那案子確實是有點慘,特別是對一個孩子來說,更加的悲慘。”
謝局端起面前的水杯潤了潤喉接著說道:“當時候這幕後人是住在寨子的邊沿地帶,可是在一個晚上的時候,從外面闖進二個大漢來,一進門就開始翻箱倒櫃的,家中男人上去阻止卻全被打倒在地,沒翻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把目光轉向了幕後人的母親。”
“雖然家中的男人撐著傷痛再次的反抗,可是還是再次的被打倒在地,當時的小傢伙也上前去制止,只是那小身子連身都近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被當著自己家人的面被二人**,最後活生生的流血慘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過後家人因為這件事一個個的相續抱恨離開,從此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樣的支離破碎了。”
“親人一個個的抱恨離世後,小孩在一些比較親的族人的照顧下慢慢的長大,想再報復時卻已經找不著人了,那二個**他母親的人也死在那動盪的年代了,報仇無望的小孩從此就離開了自己的部落,獨自在外闖蕩了。”
謝局停下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本來這段仇恨到了這裡已經結束了,可是世事多變啊,誰也沒有想到會發展到現在的情況來,這個小孩經過多年的闖蕩也積累了一些家財,也到了娶親生子的時候了,可是到了洞房花燭的時候,卻絕望的發現自己卻無法人道,每每這個時候,就會回想起自己母親的慘叫來,還有那一個個死不冥目的親人來。”
“經過多方求醫也未果,都是說這是藥石無效是心理問題,可是這個問題卻是無解的,小孩自己也是很想忘卻這一段記憶,可是這可能嗎,看著自己喜愛的女子每每在無人的時候獨自流淚,這小孩那久藏在心的仇恨也開始扭曲了,開始仇恨起那二人所在的所有族人來了。”
“這小孩就變賣了所有的家財,給那個女子留下一筆錢和一張離婚協議書,就回到了這個傷心地,僱傭了二個外地的混混開始有計劃的挑起二族的關係來了,平時就是這個幕後人來探察情況,選定目標就由這二個外地混混,穿著那二個民族的服飾來進行挑撥離間。”
“這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也不再說了,這事情真的是聽著就讓人感傷,不過再感傷也還是做錯了,當時在那審訊的二個幹警都是邊記錄邊挘�岬模�筆焙蛭銥吹秸夥萆笱都鍬際保�彩撬�鄯⑸�!�
謝局說完這些後又端起水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臉上再也看不到那抓住了幕後人的喜悅了。
陳庸聽著這個幕後人的悲慘遭遇,也是聽得雙眼發澀,不過心中的感想也是和謝局一樣,這人的事是很感傷,但是錯了就是錯了,不能因為其遭遇悲慘就放任不管。
不過量刑的尺度問題可以適當的從輕:“謝局,那這個幕後人以後會怎麼量刑呢,是不是可以適量的從輕一些呢,畢竟這是一個歷史遺留下來的問題引起的,就像那佛家所說的:種因得因,種果得果,沒有之前的因,哪有今日的果。”
“呵呵,陳理事不虧是做慈善的,連佛家的論道都搬了出來,這件事我也說不準,畢竟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