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又轉悠到傍晚準備去醫院看望下段幹事時,前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裡卻傳來一陣打鬥聲,雖然這二天陳庸也碰到過這種打鬥,每次過去都沒有看到有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陳庸還是不想放棄,把精神力向著那小巷子延伸了過去,來到了那打鬥現場的上空,看到裡面是二個穿著民族服飾的男子拿著刀棒正在對著一個男子在大打出手。
那個男子雖然拿著一根不知道在哪找到的細木樁子,在那奮力的左右抵擋,但是隻是一個人一根細木樁子,攔著了刀子又攔不著那硬木棒子,身上已經受了好幾處的刀傷了,露出在外的手臂上還有棍棒砸的青紫色。
陳庸漠然的看著這打鬥的場景,只是把精神力向著這幾個人的頭部籠罩去,想要看清楚這打鬥中幾人的面容,剛剛籠罩上,陳庸就看到了三張面容。
一張是完全陌生的面容,可是還有二張就和自己要找的人有著七分像,再聯想到他們身上穿的民族服飾,陳庸迅速的把精神力收回,快速的下車向著小巷裡面跑去。
等到陳庸跑到打鬥的地方時,那個男子已經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了,不過看來還有生命氣息,而那二個男子正在用一種陳庸不明白的話在那交談著向著小巷深處走去。
陳庸這時卻很是猶豫到底是先救人還是去追那二個人,最後還是決定先把那二人解決再說,要是今天不把那二個疑似嫌犯的人擒拿的話,以後再想找到真的是沒有把握,而把那二人擒拿住再來救這個傷者,也不會耽誤多久的時間。
決定了後陳庸沒有再跑步去追了,而是直接瞬移了過去,一出現就向著前面二人發動了偷襲,先是給了那個拿著刀的後頸窩一個手刀,看著這個拿刀的傢伙慢慢的軟倒,再向著那拿棒子的攻去。
那個拿棒子的男子聽到身邊有什麼響動,剛剛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人影向著自己撲了過來,急忙揚起手中的棒子想要給這人影來一下狠的,但是還沒等揚起的棒子砸下去,就感到自己的太陽穴那傳來了一陣劇痛,身子就開始無力慢慢的向著地上軟倒下去。
陳庸看到軟倒在地的二人,抬腳就把二人踹到一起,再把二人的腰帶解了下來,把二人背靠背的捆在一起,才提著二人向著那傷者跑去。
來到傷者那,就從手中的二人身上撕了幾條布條,先給那傷者草草的包紮了下,減緩下流血的速度,至於用上次在系統換來的傷藥,陳庸可捨不得,一是這傷者還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二是怕暴露出身上的秘密來。
陳庸用透視看下了下傷者的胸腔沒有什麼斷骨頂到內臟,才用雙手托起傷者又彎腰去反手抓起那二人,向著停在小巷外的車子小跑著去。
陳庸到了車子旁後,也不管那四周人的異樣眼光,先是把那二人丟下,再把後座的門開啟,把那個傷者小心的放在後座上,把門關好後才把那二人提起,開啟車子的後備箱塞了進去,關好後備箱後就快速的上車啟動了車子,向著最近的一家醫院飛馳而去。
來到醫院,抱著傷者就來到急診室,交給了醫護人員,就拿著單子去繳款了,等到陳庸繳過款回到急診室時,那些外傷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只等用儀器檢查胸腔和頭部後,就可以送去病房了。
等到把各種檢查做完後,又過了近一個小時,傷者的家屬也尋了過來,對著陳庸是千恩萬謝的,只不過卻沒有人對陳庸提起那墊付的醫療費,陳庸看到這情況也只是笑笑,沒有怎麼往心裡去,只要別和陳庸前世的那樣,把一切責任往自己身上賴就行了。
出了醫院,陳庸又調轉車頭就向著縣公安局去了,到了公安局的大門那,在大門守衛那直接說自己有重大線索,要找現在裡面職位最高的人。
那個守衛聽到陳庸是來提供重大線索的,而且那車子的後備箱好像還裝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