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直到快把這個小賭場快轉完時,才在一張骰子臺邊找到了阿姨的兒子,雖然聽過阿姨的描述知道了幾點特徵,現在看到了真人,陳庸就仔細的瞧了瞧,中等身材偏瘦,戴著付窄邊眼鏡,面色有點蒼白,不知道是輸的蒼白還是本來如此,五官和他爸八分像,此刻正緊張的盯著骰盅。
等到這一局完了後,陳庸才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先等會兒玩,爺找你有點事,別給我等啊,不然我讓你出不了這門。”說完這話陳庸就向旁邊供賭客休息地方走去。
那個眼鏡男聽到有人叫自己小子,本想反口罵人,但是被一個爺字把到口中的髒字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再聽到出不了門,身子不覺的抖了下,也不知道是哪個債主派來的人,還是乘點吧,看能不能拖延下還債時間,於是也乘乘的跟著向休息區走去。
陳庸找了個相對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就站在那,等到人來了後,才臉帶玩味的門道:“小子,你叫啥子名字啊,我是受你媽的委託來抓你回去的,你媽,艹,錢都幫墊付了,竟然還不知道你母你父的姓,做人真失敗啊,別犯迷糊了,就是在醫院照顧你那重病的父親的媽,難道你還有幾個媽不成。”
“啊,你是我媽派來追我的啊,艹,嚇死老子了,還以為是追債的人呢,你小子欠揍吧,還敢在老子面前稱老子稱爺的,滾一邊去,這沒你的事。”說完就想回去繼續賭。
“喲,小子牛啊,不愧能氣的你爸吐血住院差點沒命的b,你那幾千還剩下多少啊,小子,我告訴你,爺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就你這種小癟三,我分分鐘,不不不,我秒秒鐘就能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小子你信不?”
“艹,我媽這是哪找來的瘋子,還秒秒鐘治的我服服帖帖的,你先撒泡尿照下自己吧,滾吧,別來打攪小爺的賺錢大業了”說完又想轉身離開了。
這次陳庸也不廢話了,就直接抓住了眼鏡的肩膀,迅速的選擇了2秒和回到原地,眼鏡在原地消失了又回來了,是臉色煞白的回來了,身子抖的差點把陳庸的眼睛都晃花了,待到稍稍好了一點後,陳庸才上前卡住眼鏡的脖子拍了拍眼鏡的臉:“小子,現在舒服了沒,還跳不跳啊,怎麼就這一點時間就不開罵了啊,別在這再抖了,小子現在服不服啊,不服咱們再繼續,直到你服為止怎麼樣,我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啊,要不然爺這專治天下各種不服的招牌不就在你這砸了嗎。”
“大哥,大爺,我服了,我服了,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的服了,你要我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你別再折磨我了。”眼鏡聽到還要繼續差點嚇趴了,急忙壓著聲音叫到。
“哦,這麼容易就服了啊,你小子剛剛不是很牛掰嗎,怎麼一下子就變成個軟蛋了啊,我還想再來那麼幾次呢,你小子給我像個爺們樣硬氣一點啊。”
“大爺,你就別玩我了啊,我身子骨弱啊,經不起大爺你玩啊,再玩就真的玩完了啊,我還年青啊,我還有父母親要養啊,還有妹妹要照顧啊,我還沒有娶妻生子呢,還要為我們家留下香火呢,我還不想死啊。”眼鏡帶著哭腔急道。
“哦,是嗎,你還有父母妹妹嗎,怎麼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有個畜牲把父親的救命錢都偷去賭博了呢,你不會就是那個畜牲吧,我看著也不像啊,你看你也長的人模狗樣的,還帶著個眼鏡,我從沒有看過哪一種畜牲還會帶著眼鏡這種東西啊,所以你肯定不是什麼畜牲什麼的,那我們還是來接著玩吧,今天還沒有樂呵夠呢。”
“大爺,大爺你別,我就是你口中的畜牲,就是那個偷錢來賭博的畜牲,大爺你既然是我媽派來的,那麼我媽也不希望你玩死我吧,我可是家中唯一的獨子啊,如果你真的把我玩死了,你也不好和我媽交待吧。”眼鏡看到陳庸還想接著玩,慌亂中就把自己媽也給抬出來了,就希望陳庸能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