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展唯什麼也沒有發生!你看到的,根本就是誤會!昨天晚上多虧了展唯。。。。。。”
南心沒有機會再說下去,因為楚峻北抿緊的唇角寒霜覆蓋,他將她的嘴捏開,根本閉不上。
他的聲音綿若無力,卻又韌軟厚沉,笑意涼薄,“呵,展唯?展唯?那天是誰說得那麼冷梆梆的喊著顧先生?這才多少個小時?展唯也給喊上了?
對前夫餘情未了?
才見了幾次面,又往他chuang上爬?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和他特別般配?
你怎麼會這麼下賤?!!!
忘了當初他是怎麼對你的嗎?你還愛著他的時候,他把你嫁給他的躺在棺材裡的弟弟!
你怎麼會這麼下賤!
是不是私生子都跟你一樣這麼下賤!”
“你別講了!”南心伸手抓住楚峻北的手腕,“你別講了,求你了,別講了!”
“不講?你現在也覺得自己昨天特別犯賤了嗎?”
南心訥訥的看向楚峻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小,那時候跟裴錦程到京都演戲給裴太太看。
楚峻北當時不是這樣的人,算不上隨和,但絕不刻薄和惡毒。
第二次見楚峻北的時候,是在靳家發生家變後。
那一次和死人完成的婚禮是一個噩夢,害得她不敢閉眼。
楚峻北第二次出現,朝她伸手的時候,她真的以為那是天神,是老天爺派來的一個神,來拯救她。
他說什麼,她都答應他。
她動過不純的心思,楚家在京城的實力很強,顧展唯靠不住,她自己沒能力,如果可以依附於楚峻北,靳家說不定可以走出困境。
她和他簽了協議。
他幫她離婚,但是她要和他結婚,條件是他們離婚的時候,她手上一半的靳氏股份必須給他。
當時的她二十三歲,不知道別人的二十三歲是什麼樣。
她的二十三歲太不懂事。
連公司股權是個什麼樣子,她都不是太懂。
因為從小便覺得,一切都是哥哥的,女孩就是嫁出去的,嫁個像顧展唯一樣的男人,什麼也不用管,只要做太太就好。
她不懂,所以毫不猶豫的點了頭,簽了協議。
就算是不平等 ;的條約,當時的她依舊感激楚峻北,將她從那個冰窟窿里拉了出來。
直到結婚三個月後,她把公司的事情熟悉得差不多了,他的離婚協議書開始每個月寄來的時候,她才知道,楚峻北不是神,是魔。
他要的不過是利益,根本不想真心幫她。
在他眼裡,她的身世跟他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
所以,他句句侮辱,不帶留情。
“我再說一次,昨天,我和他,什麼也沒有!”
在楚峻北看來,南心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強詞奪理!她脖子上的印記,被扔得亂七八糟的絲襪和短裙,chuang單上水溼的痕跡,哪一樣可以證明她昨夜的清白??!
“你跟我結婚,快三年了,是不是?”
“是。”她應得膽顫心驚。
“。。。。。。”他伸手觸到她的紐扣。
她嚇得往後躲,可後面是沙發靠背,已經無處可躲,只能斜,但一斜便只能倒下去!
那男人已經壓了過來!
她伸手去抓自己的衣領口,“楚峻北!你好好說話!”
“你不是不想離婚嗎?”
“對!!我不想離婚!”
“你不是說我餓著你了嗎?”
“。。。。。。。”南心這才意識到男人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之前是冰涼 ;刺骨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