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加上我當初答應了峻北,這事兒怎麼也算是不光彩的事,得瞞下來。
今天逼不得已,我跑這兒來賣了兄弟,怕到時候被峻北怪。
不過我又想著,對峻北來說,總歸是闖闖的命重要,這事兒瞞著外人就行了。
孟伯伯這兒,是萬萬不該瞞著了。
這心裡思想工作一路上的鬥爭,你瞧瞧我爸爸的臉色,都變了好幾撥了。
這事兒沒事先同他商量,把他也嚇得不輕。
原本沒想說來著。。。。。。”
邱銘俊故意 ;東一句西一句的說了又說,讓孟有良覺得他思維混亂。
孟有良偏睨了邱正義一眼,那臉色是已經變了好幾撥了,嚇得不輕。
“你們年輕人,什麼都要等到出了事兒了,再來講。以後可不準這樣了。”孟有良嘴上的語氣已經開始緩和氣氛了。
連眸裡的光都漸漸柔和了下來。
邱銘俊稍稍輕鬆了些。
反正不這樣說他也沒辦法了,保楚家也就是保邱家少受損,他騙了就騙了,楚家如果能逢凶化吉,闖闖是兒子就是兒子,認了就是了。
“孟伯伯,還是您跟我爸談,我主要就是交待 ;這麼個事兒。”
邱銘俊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父親。
孟有良與邱正義對視,“多久的事兒?”
邱正義道,“其實是昨天的事兒,昨天老楚已經調了監控,他不敢聲張,是怕對方撕票,想慢慢摸一下線索。
大概是線索摸到一點頭緒,結果對方開的條件就是今天的這一出。
孟先生,我們得做預防,早一步預防著,銘俊雖是沒有參與過政治,但他說的倒是給我提了個醒。
怕不是那麼簡單的綁架案,也沒見老楚說要去準備錢。”
“你懷疑又是j省那一幫子人?”
“難說,也許不是那一幫子人,但那一幫子人會藉著這件事朝我們這幫人開刀。”
“但對老楚來說,現在是孫子重要。”孟有良從茶几的特供煙盒裡敲了三支菸出來,遞一根給邱正義,又朝著邱銘俊扔了一根。
邱銘俊穩穩接住,但沒抽,只是拿在手上玩,人已經站了起來,走到茶几邊拿了打火機。
孟有良煙叼在嘴上,邱銘俊給孟有良點了火,又給自己的父親打了火,才重新坐回到位子上。
邱銘俊看著兩個長輩抽菸,特供香菸像筆桿一樣在他的指尖轉著。
孟有良幾不可察的嘆息聲隨著煙霧從嘴裡一併吐了出來。
“防犯那些人最好的辦法就是馬上官方闢謠,並且和各大網媒下通知,不准他們再傳播這則訊息。
但是還是那句話,對老楚來說,孫子最重要。
訊息一旦壓下來,對方目的沒達到,很有可能就撕票。”孟有良用力吸了一口煙,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思考自己說的話。
他語速慢,想得卻快。
“那對老楚的打擊實在太大,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們國家的人最受不了這種痛。”邱正義嘆了一聲,時時刻刻都在注意孟有良的表情。
他也怕,怕闖闖一旦出了意外,楚建勳若是報復起來,半個京都城怕都要是動上一動。
誰也不能小瞧了一個勢力至今紮在皇城根裡的人。
孟有良幾番思量,要犧牲什麼,要保全什麼,之前心中想的和現在完全不同。
他是個玩弄權術的人,不可能動不動就動惻隱之心。
就算楚峻北和他的兒子云燁關係交好,他也不可能為了兒子的哥們情義去動搖根本利益。
畢竟江山是大。
但他得讓每個人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