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你把南心放下,別讓她連死了也不得安寧,好不好!”
楚峻北搖頭,搖頭,喘氣的時候,他想吼都吼不出來,“不要開玩笑了,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
如果南心沒有了,叫他怎麼辦?
“別跟開這種玩笑,我開不起的。”
楚峻北覺得自己是瀕死的駱駝,再也不能往他身上壓一根稻草!
好好的一個人,早上還好好的,昨天晚上,他還抱著她。
她還摟著他的脖子,聲音軟軟的,跟初春裡的風一樣,“峻北,我就喜歡你這樣抱著我的感覺,真是踏實得很。”
“峻北,今年冬天我們不在北方過年了吧,我們去南方過年,那裡過年暖和。”
“峻北,春節的時候,我帶你去我們g城最熱鬧的市場,有很多小吃。”
“峻北,你以前唱過歌嗎?唱首情歌給我聽,改天我們去ktv裡點一首對唱,唱什麼呢?”
那些話一遍遍在耳邊迴響,他覺得餘音尚存。
可是這人怎麼會冷得沒有溫度。
他開不起這樣的玩笑。。。。。。
靳斯翰讓醫生去叫醫院裡所有的保安過來。
不一陣進了十幾個體形彪壯的保安,楚峻北不肯放手,他也覺得自己瘋了,南心冷得沒了呼吸,他卻不肯放手。
他想把她帶回去,他可以把她暖熱。。。。。。
楚峻北被制住的時候,護士給他注射了鎮定劑,大劑量的鎮定劑。
南心的屍體在他倒下去的時候,被人搶走,他恨不得追過去,殺了這些從他手裡搶走南心的人,可是卻無力抗爭。
閉上眼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哭了。
他失去了自己這輩子遇到的最愛的女人。。。。。。
徹底的失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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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翰去看顧展唯的時候,他穿著黑色的素衣,臂上一朵白色的小絹花。
站在顧展唯的病*前,靳斯翰拿出報紙,聲色淡淡卻溢著悲傷的開始念報紙。
4月3日下午兩點,一輛紅色的名貴跑車衝下至仁路段高架橋,車毀人亡。
死者並非新手上路。
經法醫鑑定,死者沒有酒駕,身體裡也無毒品物質,當時道路狀況良好。
根據現場情況推論,死者是在突然間加大油門,用力衝下高架防護橋段的護欄。
疑似自殺興交通事故。
靳斯翰合攏報紙,看向顧展唯。
顧展唯死死盯著靳斯翰的裝束,他肩上的小白花。
腦子裡遍遍回放靳斯翰所念報紙的內容。
“大哥!”
“別叫我大哥,你早就沒了這個資格!”靳斯翰立在顧展唯的*前,眼裡是怨毒而冰冷的光。“你知道死者是誰嗎?”
顧展唯驚恐惶怕,他多日來都覺得還算平靜,南心只要在,他耗盡一生,也要重新得到她。
一定要!
可這時候他發現自己錯了,什麼都超出了他的謀算範圍。
一切都不對了。
“不要!大哥!不要跟我說!”
靳斯翰卻聲音鏘鏘,字字咄咄,“是南心!是靳南心!是我靳斯翰的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是追在你身邊愛了你八年的李沁兒!”
靳斯翰聲色俱厲,猶如震吼,是怒不可遏的震吼!
顧展唯想要撐起來,手臂好像失了力,眸裡的絕望緩緩溢位來,“大哥!不是真的!”
“她曾經告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