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之為變故?”突然,明月清冷的聲音傳來,她眸光清澈的凝視著蕭童說話的身後,而後眸光微暗,扯唇一笑,道:“莫非皇上曾為此事對我做過什麼,活著”
“沒有”蕭童突然慌張的說道,而後在明月有些微訝的眼神中眸光一亂,接著趕忙低下首,結巴的道:“奴婢奴婢的意思是,小姐多想了,皇上如此憐愛小姐,即使即使小姐曾惹得皇上不開心了,皇上又豈會對小姐如何,所以”
“罷了”蕭童的話未說完,明月就悠悠的打斷,而後起身,緩緩的走到亭前,抬首望著不遠處的荷花池,眼神清澈卻又沉凝,她捏著絲帕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蕭童已經是小主了,以後就不必總是自稱奴婢,也不必同宮女一般伺候我,有些事情,讓別人來做就好”
蕭童的手一抖,隨即起身望著明月那飄揚在寒風中的衣裙,素手隨即握緊了絲帕,搖首道:“不要,奴婢以前說過要永遠都陪著小姐的,哪怕是海角天涯,歸隱山林,所以奴婢一輩子都不會離開小姐”
天涯海佳歸隱山林
明月的眸光愣了愣,心頭的某一處像是被什麼狠狠敲擊了一下,而後,腦中竟然突然閃過無數| 破碎的畫片,讓她的額頭一陣刺痛。
屏息,明月不禁再次按住額頭,睜大雙眸想看禽畜那些畫面,但卻依舊模糊不清,但卻能聽到一個嬌柔而悲傷的聲音:“小姐,我們逃出宮去吧,不再過問著皇宮的是是非非,去遊山玩水,隱居山林”
驀地,腦中的畫面定了格,明月詫異的不幹呼吸,但是卻看到了一個面帶面紗的女子,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青蔥的玉手輕撫著自己的小腹,而她的身旁正跪著雙眸微紅,一身碧衣的蕭童
“啊”無人的‘子云亭’中,明月突然按住人頭痛撥出聲,讓蕭童嚇得手忙腳亂的衝上前去攙扶著她的身子,驚道:“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明月緊按著額頭,胸前的窒痛幾乎讓她無法喘息,但是腦中的畫面在此刻,卻又漸漸泛成了白色,最後,消失無蹤
“好痛”明月睜著雙眸,秀眉緊緊的擰起,像是帶著某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般,嚇得嚇得蕭童的手不禁開始顫抖,而後,只聽蕭童回首,向‘長生殿’方向緊張的喊道:“來人,子露姑姑,快傳太醫,快快請皇上”
…
‘吣心宮長生寢殿內,偌大的明黃龍床上,明月靜靜的躺著,長睫輕顫的望著正在用一根紅線為自己診脈的年邁御醫,在那名太醫的眉宇擰起卻又欣喜的鬆開之時,忙要起身,但是守一旁擔心的蕭童卻是趕緊跑來阻止,輕聲道:“小姐,您別動”
明月微擰秀眉,望了望蕭童那緊張的神色,有些不甘願的躺下不動,但是卻再次望向御醫,略帶焦急的道:“太醫,本宮的病可有藥醫治?”剛才在‘子云亭‘中,她竟然忽然被頭痛之疾疼得暈厥,可見此疾非比一般
御醫收起紅線,臉上卻是喜憂參半,他嚮明月抱拳恭敬道:“娘娘請放心,‘失魂散‘只是一種迷失記憶的藥,可使人失去往日的部分記憶與意識,但卻不會傷及身體,只不過”太醫說到一半,臉色不覺有些欣喜萬分,但卻又心事重重一般,他想了少許,竟轉首望向站在一旁的蕭童,低聲道:“老臣敢問木小主,不知皇上現在”
“明月怎麼了”太醫話音未落,大殿門口便傳來一聲焦急的低沉,接著是一陣不復平日沉穩的腳步聲,稍後便聽到秦公公惶恐的聲音傳來:“奴才不知,但太醫已經在位娘娘診治”,接著,便聽到一聲吱呀的開門聲,一抹明黃色的身影疾步而來
“臣,奴婢參見皇上”太醫與蕭童在聽到推門聲之時,紛紛跪拜在地,但是卻只見御昊軒的龍靴從眼前如風一般的飛過
“明月”御昊軒急步走到床前,在見到明月正緩緩起身之時,趕忙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