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個月時間,就能峻工。
至於與奇寧接軌的部分,也正在興建,工程進度非常不錯。
省領導的表揚,並沒有特別指出,這是顧秋的功勞,但是左安邦總是覺得,這一切,與自己沒多大關係。
為人如果太較真,就容易對號入座。
左安邦就是這樣的人。
在一定的程度上,他的思想比一般人可能不太一樣。因此,會議開完,他有些悶悶不樂。
前任秘書小譚出事之後,他換了一個新的秘書。
把司機和秘書支開之後,他一個人揹著手,走在大街上。此刻已經是秋天,落葉滿天飛。
大街上,種著太多的法國梧桐。
一排排的,看上去十分整齊。
龐大的樹冠,讓整個大街,籠罩在這種樹蔭下。
夏日的季節裡,倒是十分涼爽。可到秋天,卻變得異常的蕭條。走在這樣一條大街上,有人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有人心中,無端生出一些悲涼。
左安邦其實也是一個感情膩的人,可卻不知為何,看到這般秋景,心裡涼涼的。
寬敞的大道,行人很少。
又是傍晚時分,暮色沉沉。
左安邦穿著一身深色的西服,白色襯衣,鮮豔的領帶,讓他看起來,依然那麼年輕。
雖然馬上快四十歲了,這並不影響他的氣質。如果不是最近,他極度低彌,他看起來還在更有魅力一些。
就目前這社會,左安邦這種狀態的男人,應該屬於成功男士的一種。
年不過四十,長相英俊,身材高大,又是堂堂地方領導。象他這個年紀,這種成就的人並不多見。
所以,有人說,他們這種男人,屬於少女殺手級別的人物。可左安邦在感情這方面,看得比較淡薄。
或許是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愛好也不一樣。
左安邦從小,立志於做一個優秀的男人,他要證明自己比別人強。而且,他又是那種十分執著的人。
這一點,左曉靜心裡清楚。
在左家這種大環境下薰陶下,左安邦的成長,自然與左繫有很大的關係。
按理說,今天應該是一個很高興的日子,可左安邦卻開心不起來。他沿著大街,漫無目的地行走。
前面有一家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小店。
飯店裡,沒幾個人。
左安邦停頓了下,走過去。
一位四十出頭的男子馬上迎上來,“您好,請問幾個人?”
隨手遞上一支菸,左安邦擺擺手,“一個人,有包廂嗎?”
老闆心裡覺得奇怪,卻馬上回味過來,“有,有!”
一個大男人吃飯,還要包廂,呵呵……
他打量著左安邦,料定他不是普通的客人。於是將他引到二樓一個乾淨的包廂裡。
“您坐,需要喝點什麼酒?”
左安邦道,“菜你看著點,四五樣就夠了。”
老闆說,“好的,我們這裡有糖醋魚,清蒸……”左安邦不耐煩地一揮手,“拿手的上。”
“好的,酒呢?”
左安邦看著他,“有茅臺嗎?五糧液也行。”
額!
這種小店,哪來的五糧液,茅臺?老闆道:“有,有!您稍等。馬上就來。”
說完,他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裡,遲疑的問,“這位老闆,需要人陪酒嗎?我可以幫您叫一個年輕點的女孩子過來。”
左安邦很不客氣,“不要,不要,你快點。”
飯店老闆走出來,嘀咕著,“奇怪了,一個人要個包廂,點這麼多菜,還喝茅臺,居然不要小姐?”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