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沒幾分鐘就趕到顧秋家裡。
看到顧秋和從彤坐在那裡,謝主任笑笑道:“顧縣長,有什麼吩咐?”
顧秋問,“曹書記女兒究竟是怎麼回事?身體狀況好象很差。”
謝主任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曹書記把女兒的事情,瞞得很緊,我也只知道個大概。他女兒一向身體不好,而且不管去什麼大病院,都查不出病因。”
顧秋一直在想,去美國也查不出病因?那就太詭異了,究竟是什麼事情?
謝主任說,“曹書記都不讓別人議論他女兒的事,醫院裡的醫生,也絕口不提。”
顧秋心裡覺得很奇怪,坐了會,對從彤道:“我還要出去下,你先睡吧!”
隨後顧秋就出了門,又約了老段。
老段現在是個單身漢,一個人住,顧秋直接來到他家裡。老段泡了茶,問顧秋,“你肯定是有什麼發現,這才深更半夜跑我這裡來的。”
顧秋說,“曹書記家有個一直生病的女兒,這情況你知道嗎?”
老段說,“倒是沒聽說過,怎麼,你聽到其他的風聲了?”
顧秋沉聲道:“我知道曹書記當初為什麼要收那五十萬的原因了。”
“你是說,他為了給女兒治病,才貪汙了這筆錢。”
老段想了想,“真要是這樣,那倒是情有可原。”
顧秋說,“我去過他家裡,他家裡並不奢華,所以我就在想,堂堂一個縣委書記,不至於啊。”
“可當我看到他女兒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他們家的狀況,應該與女兒有關。”
老段說,“可能吧,但願你的猜測是對的。”
顧秋想了想,“一個縣委書記能力再大,碰上這種事情,絕對有點頭痛。因為她女兒的病不是普通病,去過京城,上海這樣的大城市都治不好,為了去海外求醫,他很可能不惜鋌而走險。”
老段道:“我們辦事,講究一個證據,這一切畢竟都只是你的猜測。”
顧秋說,“南莊的案子,涉及到的人很多,其中市裡的某位領導,我們暫時不得而知,但這個人物絕對是個重頭戲。其他人只是幫兇。如果省紀委有命令,我想他們一定會找你協助,所以我想跟你商量點事,如果查到與曹書記有關的證據,希望你能從中截下來。”
“你想幹嘛?”
老段心頭一驚,真的搞不明白顧秋想幹嘛?這是要自己違法啊。可顧秋肯定有他的用意,否則他不可能截下與曹書記有關的證據。老段說,“如果這案子查下來,傾巢之下,焉有完卵?”
顧秋說,“我自有分寸,這次我們的目標,旨在敲山震虎,而不是一網打盡。畢竟這種想法不實際。”
老段抽著煙,“這可是個危險工作,顧縣長,單憑我們兩個人,力量很單薄。”
顧秋說,“古代以少勝多的戰役,不計其數,靠的僅僅是人多?絕對不是,那是謀略與技巧。”
老段唉了一聲,“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只不過是想為民眾辦點實事,居然搞出這麼多麻煩。唉——”
這的確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估計說出去,別人也不相信。做好事,做實事,做得如此費勁?
顧秋笑了起來,“以後會好起來的。只要我們能夠堅持下去,清平遲早有一天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段說,“我倒是相信你,真的。我也很崇拜你。你年紀輕輕,有如此膽識,魄力,能力,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成為地方大員。”
顧秋笑了,“真若如此,我就拉著你。我到哪裡,你就得跟著我到哪裡。”
老段說,“那我倒是樂意之極。只不過,你不要忘了今天這話。”
顧秋看看錶,“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