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說,“沒打太多交道,也就是平時上下班,或許能碰上。”
副書記說,“他在極力爭取縣長這個位置。”
顧秋一聽,“不對啊,不是還有常務副麼?再說,高縣長也不一定調走。”
副書記道:“假如高縣長升上去,接了曹書記的位置,那麼縣長的空缺就出來了。不是嗎?”
顧秋道:“就算是他高縣長升上去,那縣長的位置,不是還有你嘛?再說常務副也不是吃素的。”
副書記道:“那就要看誰的手段高明瞭。顧秋老弟,你也是常委,要不要爭一下?如果你爭,我挺你。”
“不,不,不!”顧秋忙搖頭,“我哪有這個能力,再說,我資歷最低,怎麼跟他們相比。”
副書記道:“你有省委的後臺,如果你想讓,他們還不得靠邊?”
顧秋說,“我還是腳踏實地吧,一步登天固然很爽,但這樣對自己的發展,其實是不好的,這好比建在沙灘上的高樓大廈,終有一天會轟然倒坍。”
副書記說,“你謙虛了,哪有人嫌升得快的?現在年輕就是資本。”
顧秋搖頭,“我什麼也不想爭,只要能給清平縣帶來點什麼,為群眾辦點實事,這就是我最大的心願。如果要升官發財,我不來清平,大可以去別的地方。”
副書記看了他半天,又端起杯子,“你境界高,我敬你。”
一瓶茅臺酒,被兩個人喝了。
基本上是平分,顧秋說,“今天晚上的酒不錯,菜也不錯,太盡興了,謝謝你!”
副書記道:“下次喜歡。就自己上來。”說到這裡,他就哦了聲,“弟妹要是喜歡吃酸的,到我家裡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