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都是從彤媽媽說的,“比喻男人不能進廚房,男人不能幫女人洗內褲,睡覺的時候,男人的衣服不能壓女人的下面等等。”
以前,從彤媽也很那個的,不怎麼愛勞動。但是自己男人當了縣長之後,她去寺廟等地方算過命,看過八字。還聽一些周邊的婦女常這樣說。
當官的男人的手,要掌官印,所以不能碰這些東西,否則官運不旺。所以從彤媽再怎麼懶,也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
於是她把這些,傳給了女兒。從彤媽現在家裡請了個保姆,這些事情也不讓她親自在動手。
從彤呢,是個大學生,雖然說不太相信迷信的東西。可她反過來一想,對啊。自己身為一個女人,洗內褲這樣的事,幹嘛要男人來做?
現在又不是談戀愛,搞情調,象廚房裡這樣的小事,當然由自己承擔了。
本來兩人說好請保姆,但是又不希望自己的空間裡,多了一個陌生人走來走去。
因此,保姆計劃淺擱。
第二天是週六,顧秋怕有大半年沒有這麼清閒的過週末了。
被從彤拉出去逛街,他換了一身很青春,很活力的男裝,戴了個帽子,還有墨鏡。
這付打扮在大街上,根本不用擔心有人認出來。
再說,他平時上班,穿得一本正經的,那麼嚴肅。與今天這麼朝氣蓬勃的年輕氣息截然不同。
從彤看到他這打扮,鬱悶道,“我怎麼有種姐弟戀的味道。”
顧秋從背後抱著她,隔著衣服摸著她的小腹,“沒有吧?你還很年輕,象個小妹子一樣的。”
從彤撇撇嘴,對自己有些不滿意。
顧秋摸著她的小腹,“現在身材不錯,挺好的,既漂亮又不失豐滿。是我的最愛。”
從彤拎著他的耳朵,“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有很多愛?”
顧秋道,“也不多,十幾個吧!”
說完,他扳開從彤的手跑開了,從彤追上去,“死壞蛋,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開著自己的私家車,來到商場裡買衣服。
從彤雖然愛漂亮,卻很少出來買衣服。一個官太太,天天在大街上逛,影響不好,而且又沒有人陪,所以她索性就不出來逛。
兩人逛了大半天,買了四套衣服。
從彤三套,顧秋一套。
從彤挽著顧秋的手,“爸媽有可能明天過來,你可得抽時間陪陪他們。”
顧秋說行!
兩個人以普通群眾的身份走在大街上,就象一對普通的情侶,居然也沒有人認出來。
快十二點的時候,顧秋說,“走,吃飯去。”
從彤嗯了聲,緊貼著自己的男人,臉上洋溢著幸福。
中午時間,正值下班高峰,路口陸陸續續多了一些小菜販。因為很多人下班後,都有一種習慣,在路邊買幾手小菜回家做飯。
所以這些小販都集中在這一區域,顧秋和從彤經過這裡,正準備去前面的飯店裡吃飯。
一輛三輪摩托車開了過來,嘀嘀嘀——一邊按著喇叭,一邊衝,直接照著路邊的菜攤撞過來。車上坐著三名穿著城管制服的男子。
有人一邊罵一邊掀攤子,“叫你們天天擺,說也說不聽!存心找不自在吧!”
摩托車衝過來,將這些菜攤子輪了個遍。那些蕃茄,黃瓜,茄子,大蔥,白菜……瞬間變成一堆爛泥。
有見識早的,看到城管過來,挑起菜籃子就跑。
城管下了車,就象趕鴨子似的,追得小販們四下逃竄。
一名六十多歲的婆婆,穿著一件黑色的舊衣服坐在地上,面前擺著一隻裝滿雞蛋的籃子。
看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