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以說,白若蘭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可不知為什麼,有時明明知道這個結果,她還是不放心。
似乎非得聽顧秋親口承認,她才安心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的人不是沒有。如果換那種檔次低,沒品味的男人,肯定會跟人家吹牛,自己跟哪個女人怎麼怎麼樣了。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顧秋身上。
顧秋看著表,“白總,如果沒有其他方面的事,我要走了。”
白若蘭狠狠地盯著他,直到他離開。
籲——長吁了口氣之後,她才靠在椅子上。
白若蘭感覺到自己有強迫症,前幾次,西樓先生來約她,她去赴約的時候,兩人吃著西樓。
結果,腦海裡,突然就冒出一個令她羞憤不已經的畫面。她突然無端的想起和顧秋在清平縣賓館的那一幕。
白若蘭的表情,當時就不對勁了,站起來跟西樓先生說,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
這件事情,在她心裡絕對留下陰影。
所以,她有點恨這個男人。
恨這傢伙趁人之危,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時候,褻瀆自己。白若蘭只要想到這裡,她就有些抓狂。
她氣得把桌上的東西一掃,發火了。
夏芳菲走進來,“若蘭,你怎麼啦?”
白若蘭臉色很不好,“沒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顧秋離開之後,與從彤匯合。
兩人在省城呆了一夜,雙雙返回達州。
岳父打電話過來,問顧秋目前的現狀。
顧秋知道他也想再進一步。
但是顧秋對從政軍的執政理念,似乎有些不太支援,從政軍還是過於保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