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幫上針對下議院的戰車。
諸位,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本小姐所言成真,你們就信我一回,可好?”
會長們面面相覷,總感覺甄澄的話有點玄幻。
老沃克考慮良久,再次開口道:“大小姐啊,就算我們準備充分,可一旦事情發展到大範圍武裝衝突,下城區是絕對不可能有一絲勝算的……”
甄澄搖了搖頭:“康斯賴繆不等於下議院全體,下議員也不能代表上城區,更不能代表梵拜厄王庭。
如果暴力衝突始終侷限在一定範圍內,你們未必沒有勝算。但若按我的計劃進行,事實上根本就不會發生你所但又的大規模武裝衝突。”
“這……”老沃克猶豫了。甄澄畫的大餅無疑是充滿誘惑力的,但這種好事真的有可能發生嗎?
就在這時,蓋莎女士突然開口,背誦出甄澄剛剛在戰鬥中吟誦的詩句:
“淺龍落角為蛟,匿凌霄。怎想自縮囚沼也難逃。莫服胄,緒思厚,義情薄。落虎難越平錮,是心牢。
詩人小姐真的是看得起我們這些鄉野村夫了。如此知遇之恩,怎能辜負?妾身不敢企望小姐的才學,但浸溺風雅大半生,還是能夠理解一二,”
說著,她轉頭看向另外兩委會長。隨時女之身天生矮去半頭,如今墊在屁股底下的屍體卻讓她可以俯視二人:
“你我皆非池中物,生在下城區,被下議院的規矩封死更上一步的道路,便如那龍游潛底虎落平陽。
但即便自斷手腳隱匿野望,上城區的貴族們詭計多端背信棄義,也根本不會容忍我們發展起來,更進一步,擺脫現在的束縛。
但是兩位。現在的我們,難道無法練習超凡,讓自己變強麼?我們無法組織黨羽,積蓄力量嗎?
若不是畏懼我們可能做到的事情,那頭老吸血鬼,又何必要派遣親信滲透我們身邊呢?
小姐說得好啊!真正讓我們束手束腳不去反抗的,既不是力量對比也不是缺乏野望,而是在長期的馴化下,我們自己內心不認為自己能做到啊!”
說到情緒高漲處,她轉身向著甄澄,雙手恭敬敬起一杯酒道:“如此驚才絕豔的才情,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說,妾身畢生難忘!”
甄澄背後,愛洛根絲聽得目瞪口呆。
啥嘞?我家妹子剛才即興吟詩,難道不是為了指明敵人的方向,最後用言靈限制敵人行動麼?
咋就成了慷慨激昂的演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