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太師府。
這座豪華且雄偉的府邸中,住著漢家天下四百年以來的第一個大賊。
竊室者小賊,竊國者大賊。而董卓不僅是竊國之賊,更是無恥之賊,比起劉鵬來,董卓是更加的肆無忌憚。劉鵬就是要睡何後,也會找個理由,偷摸的進行。
可董卓呢,他直接是明目張膽的做,夜晚宿皇宮,白日睡太師府。可不管宿睡在哪裡,董卓的身邊從不缺美女。不管是先帝的嬪妃,還是先帝未曾享受的宮女,董卓都敢染指,更有甚者,是其擁有變態的心理。
當每玩弄過一個女子後,董卓若是覺得她伺候的還不錯,便會讓人帶下去,放在府中留下自己慢慢享用。可若是覺得不爽,那這個女子不是被成千上百的軍漢糟踐,就是被董卓活生生的蹂躪至死。
今日也是一樣,董卓在自己的府邸中,正蹂躪著宮中帶出的一個美人。
“義父,李儒求見。”
房門之外,一身戎裝,威武不凡的呂布手按劍柄,對著房中正盤腸大戰的董卓出聲稟報道。
呂布稟報過之後,便返身下了臺階,對著站在下方暗自焦急的李儒道:“在下已經稟報過相國,至於相國準不準尚書令進去,就看天意了。”
說完這句話,呂布嘆了一口氣,再不說話,回身站在道路兩側。
呂布的嘆息,李儒又何嘗不明白,董卓是他的老丈人,更是他的主公。他怎生進言,況且董卓現在日夜沉迷女色,醉在溫熱鄉之中,除了殘暴之外,其餘的一無是處,遠不再是那個在西涼之地殺伐果決的董卓了。
聽著房中傳出的叫喊聲,李儒能想像到他這個老丈人又在幹什麼。
自劉鵬起兵後,除洛陽及西涼一帶還在他們西涼軍控制的手中,其餘各地不是支援討董大軍,就是互相觀望。董卓發出的政令已在各地行不通。
今年各地要貢給朝廷的賦稅,遠不如往年上交之數。其實李儒也知道諸侯們肯交一點賦稅,並不是害怕董卓的殘暴,而是給那座皇宮中的年幼天子所貢。
董卓雖是殘暴,但諸侯們山高皇帝遠,並不懼怕。而漢家四百年的威名,才使得這些諸侯們給朝廷送了點賦稅,讓眼前的西涼軍度過了一個大難關。
西涼軍本有二十多萬。董卓進京掌控朝廷之後,覺得兵力不夠用。便在各地強拉壯丁,編練成新軍。新軍大概有十五萬之眾。全部分在三輔之地駐守。
驟然加了這麼多士卒,吃喝就成了頭一等大事。董卓在西涼多年經營,糧草沒有攢下多少,進京後又將國庫的錢財拿來養活他自己的軍隊。
本來國庫就沒多少錢,經過董卓的一番折騰,更是見了庫低。無奈之下,董卓便縱兵在洛陽城外四處燒殺搶掠,所得之錢財,又發放至各軍。用作購買糧草之用。
今年四月中原諸侯們為朝廷送來了一些進貢之物,除卻一少部分用在了皇宮中,其餘的是董卓自己用了,就是用那些進貢的錢財來養西涼大軍。
日頭已過正午,八月的太陽依然狠辣,發出的熱光直射大地,李儒一介文生,如何能受得了這種天氣。但卻依然守在外面,靜等董卓完事。
今時不同往日。今日前方送來緊急軍情,若不再最快的時間讓董卓知道,恐怕會釀成大禍。
李儒站在通道下,頭上流著熱汗。靜聽房中的動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房中的粗喘聲也慢慢的變大,終於在董卓一聲大吼中、重歸於平靜。
知道此刻董卓已經完事。李儒便大著膽子向裡面喊道:“主公,前方軍情緊急。還請速速決斷。”
房中的董卓正趴在那女子身上休息著,忽聽外面有人喊叫。再仔細一聽,好像是他的女婿李儒。董卓忙從那女子身上趴起,並快速的套上衣裳,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