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湊。靠對方越近,縈繞在鼻孔邊的那股分不清是對方身上香水味還是臉上化妝品味的香味便越發的濃烈,但又不刺鼻,反而給人一種徜徉在花海中的錯覺。
“我就是雙慶的呀!”蘇夢瑤眼睛一眯,俏皮的說。
“哪個區?”
“江北。”
“噢,原來是富人區!”
“哪裡嘛,才不是什麼富人區呢!”
“……”
王勃旁若無人的跟蘇夢瑤咬著耳朵,打探著對方的訊息。
如果問他所在的五班家庭條件最好的女生,大概就是蘇夢瑤了。對方身上總是煥然一新,幾乎不重樣的新潮打扮,很少去食堂吃飯,即使去也幾乎從不在普通視窗打大鍋菜,而在比普通區貴一倍的小炒區專門開小灶的“挑剔”做派,無不訴說著對方家庭的不一般。
不過上一世的王勃跟班上的女生幾乎都沒多少交集,雖然有時候也會在心頭yy一下蘇夢瑤這個他眼中的富家女,回憶一番昔日和對方在全系學生面前共舞時的激動和興奮,yy對方那雙讓他一直記憶猶新,難以忘懷的軟綿,嫩白的小手不僅僅被他握在手裡,而是放在他身上的其他某處,但也僅此而已。他對蘇夢瑤的瞭解也僅僅知道對方家裡比較有錢,然後據說其父是在雙慶政府單位上班,職位還不低。最後便是王勃親眼看到有幾次週末回家對方不是像其他家住雙慶的同學坐公交車,而是被一輛紅色的桑塔納接走。
或許是因為蘇夢瑤與眾不同的家庭背景,這讓她除了她寢室內的那幾個好姐妹,和其餘的人都有種格格不入和隱隱的距離感。但這倒不是說蘇夢瑤本身的為人不行,有什麼嬌小姐的毛病。嚴格說來,蘇夢瑤的為人其實還蠻不錯的,熱情大方。比如在迎新舞會上主動邀請王勃跳舞,比如上一世的第一個國慶節期間由她發起,組織的南山遊。五班第一次去沙區的“好樂迪”唱歌也是由她發起的,最後好像還是她買的單。那也是王勃第一次去“好樂迪”這種在當時的他的眼中廳看起來十分“高大上”的消費場所。
基於此,王勃個人其實對蘇夢瑤的觀感很不錯。只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因為家庭的貧窮讓他變得既敏感又自卑,感覺跟蘇夢瑤這種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同時因為注意力又全部放在了鄭燕,“小兔牙”和張莉等外系女生的身上,與蘇夢瑤以及班上其他女生間的關係,基本上都是一種被動的狀態,從來沒主動過一次,哪怕不為別的,僅僅是男女同學,朋友間的正常交往。
上一世的王勃對蘇夢瑤有諸多的好奇,以前沒辦法去打聽;現在,他倒是準備好好和對方交流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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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片片,王一賓,你兩搞快點好不好?大一的迎新舞會都開始了。要是老子的宮靜被哪個大一的小崽兒勾跑了,老子要唯你們是問哈!”穿著件花襯衣,黑西褲,腰帶上拴了條牛屎黃針釦皮帶的劉爽不停的看著左手腕上的一塊廉價石英錶,對寢室內的兩個正對著鏡子梳頭的室友,不停的催促。
“放心,爽歌!你的宮美女就在那裡,跑不了!大一的男生能有多大的膽子?像宮靜這種級數的美女,除非她去主動邀請男生,否則一般的男生哪有那個膽子去邀請她呀?”黃片片用梳子梳著腦袋上的頭髮,一開始梳成中分,然後又感覺有些不滿意,變成了三七分。
“就是爽哥!你想去年我們大一的時候,一個二個全都傻不拉幾的,在迎新舞會上動都不敢動,別說主動邀請女生,就是有女生主動邀請我們,我們一個二個都還扭扭妮妮,不好意思,最後即使膽子稍微放開了,也只敢去邀請那些長相一般的女生,面對漂亮的班花,系花,完全沒那膽子,最後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她們陸陸續續的被大二大三大四的那些厚臉皮老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