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化的人,感性到看某類電影時會哭,聽某些音樂時也會哭,甚至有時候一個人坐在屋裡東想西想的時候,也會莫名其妙的流淚。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前二十年讀書,後十年獨自在外漂泊的王勃就是這麼敏感和“脆弱”!
田芯最初以為王勃又是藉機在佔自己的便宜,於是她開始掙扎;但很快她就感到有什麼東西不太對頭:
這傢伙怎麼不說話了?
而且抱著自己的手也沒亂動,只是單純的擁抱著自己,改性了?
田芯屏息斂氣,仔細的傾聽,很快就從自己的肩膀上聽到了一種輕微的,輕微到若有若無的“抽氣”聲。
然後,田芯也不說話了,同時放棄了掙扎,任由王勃緊緊的抱著她。而她自己的雙手,原本是放在腰側推攘王勃的,此時也垂了下來,不久之後,輕輕的環在了王勃的背後。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平時裝模作樣的玩成熟,其實還是一個小屁孩!”田芯在心頭對自己說了一句。王勃的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她感到自己今天馬不停蹄,勞心費力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差不多四五分鐘的時間,王勃才鬆開田芯,回到自己的座位。
“你發什麼神經啊!”田芯面色微紅的瞪了王勃一眼。發現這傢伙雖然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但其眼角,卻是紅紅的。田芯心頭頓時一軟,語氣也弱了下來,伸手摸了摸王勃的臉,輕聲道,“你啊,還真是沒長大!”
剛才那種突發而至,洶湧而來的感動來得快,去得也快,現在的王勃,已然恢復了正常。他相信剛才自己的那個動作已經讓田芯明白了自己對她的那種用語言無法描述的感激之情。
但“狗改不了吃屎”,一恢復正常的他見田芯竟然膽大包天的摸自己的臉,這還得了?立刻一把捉住田芯白嫩的小手,壓在自己的臉上,來回的摩擦,而後一轉頭,將自己的嘴對準田芯的手心,彈出舌頭舔了一把。
“呀,你,你是狗變的嗎?好惡心!”自己的手心被王勃舔了一下,田芯感覺就像被蛇的信子碰了一下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下子就將手縮了回來,在自己的牛仔褲上不停的擦著。
“嘻嘻!你怎麼知道我屬狗的,芯姐?既然是狗,當然喜歡舔嘛!還有,你手上不就沾了點我的口水嘛,又不是硫酸,至於那麼擦嘛?萬一你以後和你男朋友親嘴,你男朋友把口水吐到你嘴裡,你不是要喝兩瓶消毒液來消毒?”田芯的模樣跟神情,讓王勃大感有趣,自然而然便生出了調戲之心。
“王勃,你還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懶得和你多說!好了,現在錢也有了,你快點給賣傢俱和賣收銀機的打電話,讓他們趕緊送貨。東西早一天到齊,旗艦店就早一天開業!早一天開業,也好早一天賣錢!”田芯橫了王勃一眼道。
“yes,madam!明天就打電話!哎呀呀,家裡有個管家婆就是好,還沒過門,就知道操心賺錢的事了!”王勃朝田芯敬了個歪禮,開著玩笑道。
“呸!你才不要臉哦!誰是你的管家婆?我不過是擔心我的嫁妝罷了。旗艦店早點營業賺錢,本姑娘也好早點把嫁妝給收回來!”紅著臉的田芯啐了王勃一口,道。
但這話聽在王勃的耳中,立刻就讓他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他一把捉住田芯的手,驚喜莫名的道:“啊,芯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兩萬塊真是叔叔阿姨給你攢的嫁妝?”
“不然你以為呢?”田芯臉紅紅的白了王勃一眼,隨後使力從王勃的狗爪子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放開你的狗爪子!”
見放在自己跟前的這兩萬塊錢竟然是田芯父母給他存的嫁妝,王勃是既高興又感動。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