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事兒,你不知去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東方堂主急切的問。
我跟他是很熟的,自然說了實話,把事情說了一下。
這三個人臉色都變了。
“我是不是,闖了大禍了?”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流雲堂主斬釘截鐵的道,他二十七八左右,和東方堂主一起掌管天安閣的大小事務,主理閣中人事細節,為人熱心周到。
“闖了大禍的不是你,倒是公子所謂的那個表妹,她有點麻煩了。”
“嗯,我打了她的丫鬟,她一定不肯善罷甘休。”我點頭。
“別提這些。”德雲堂主道,他性格直爽,“也怪家裡的人沒辦好。”
“這關家裡人什麼事兒?”我奇怪。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東方堂主開口道,“這個你可能不知道,公子因為身份吃重,因此這次出獵,分堂裡不少兄弟都跟去了,而家裡特意留了幾個人,專門是照顧你的。”
“哦!!!!”我拉長了聲音,“嗯!照顧我。”
照顧的我差點就被嫁給花柳病患者了。
東方堂主略有些羞愧,“公子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家裡就有不少人是我們的兄弟,但是這次公子去隨獵,因為身份名額限制的緊,帶的基本都是家裡的人,另外禁衛軍的不算,所以家裡只留了五個,小眉你才回來本家,急切間,沒有女眷放在內宅通報訊息,公子走前倒是吩咐了,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以前有人說過,剷除敵人千萬要趁早下手,省得坐大了敵人的勢力,現在想想,謝夫人和羅衣小姐的作風倒有點軍法的意思,我猜她們一起上陣,倒是能頂一個營,美人計加花柳病。”我若有所思的道。
面前三個人都是想笑不敢笑。
“府裡現在怎麼樣了?”我問。
流雲眨眨眼,“全亂套了,謝夫人暈死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的折騰,叫著說自己可得了花柳病了,急著叫老爺子回來,急著叫醫生,一群人守著謝夫人哭的死去活來的。”
“不止是哭的死去活來的,還在想著怎麼滅我呢,不過,這樣能傳染嗎?是不是小題大做?”我提出疑問。
德雲哈哈一笑,“謝夫人是大家閨秀,怎麼懂得這些下作東西?這尊風雷菩薩可真是被制住了。”
流雲警告他,“哎,不要亂議論公子內府家事。”
東方堂主道:“已經派人去聯絡公子了,你暫時先待在本堂裡吧,要什麼東西就叫丫鬟來。”
“嗯,謝謝您了。”我道,心裡清楚,作為一個身份為丫鬟的小女孩,這些人對我這麼客氣,大概有一大半是看在謝安懷的份子上。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身心疲憊。
洗了把臉,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睡覺,睡不著,想起前幾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心裡真是說不出來的鬱悶和堵得慌。
哎,快點熬吧,熬到一年結束,手頭的銀子,可以夠我開個小商鋪什麼的。
我倒在床上嘆氣,突然覺得東方堂主他們說的話有問題。
為什麼不是我倒黴而是羅衣倒黴?我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氣倒了謝夫人,還揹著一個偷盜的名頭,而謝夫人好歹名義上是謝安懷的嫡母,怎麼也要懲罰我一下好息事寧人吧?
可是,他們都說我會沒事。
謝……謝安懷該不會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可是……可是我沒看出來啊?怎麼你們倒是看出來了?
費解中。
想著想著我就睡過去了。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我剛起身攏了攏頭髮,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開了門,一個小丫鬟進來,禮貌的道:“小姐,堂主們請你去內堂呢。”
我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