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委實替她惋惜了一番。
馬堂主嬌臉微詫,十分羞赧地坐了下去,因為她看見眾堂主面上都有訕笑之色。
秦舵主朝座居第四的一位短小精悍的漢子說道:“傅堂主,你練的是童子功,想不會破戒吧!”
傅堂主雙掌一擊,啪的一聲,他迅速捲起袖管,那瘦小的手臂上赫然浮出一輪淡淡的紅霞,秦舵主見了,頷首命他坐下,道:“傅堂主童身未破,這事與你沒有關係。”
秦舵主手指第五位席的黃袍劍客道:“黃堂主你呢?”
黃堂主也是擄金遺龍來此的人,金遺龍認得他,此刻見他一副沮喪的面容,暗中感到好笑。
因為黃堂主性好漁色,他才站起身,眾堂主的目光便向他投去,使他羞得腆然低下頭去。
半晌,他道:“卑職沒有什麼說的,但卑職以人格保證,此事決不是卑職乾的。”
他不說話眾人已有了懷疑之心,待他自報以人格擔保,都不禁掩面笑了起來。
黃堂主所以受無妄之災,也有著其他的原因,他食色的記錄是:五年前因強姦良家婦女人獄。
三年前逃獄,加入三花幫,因強迫幫中女弟子未遂,被絕情娘子查出,處罰六十重棍。
兩年前率眾偷襲下水城、會武鏢局,並擄走總鏢頭掌上明珠,事後被總鏢局查悉,逼上黃山,終因三花幫勢力龐大,黨羽眾多,半路放出求救訊號,才僥倖避過—難,幫主絕情娘子震怒之下,幾乎將之斃於掌下。
半年前,故態復萌,藉行動之便,苦苦追蹤一名門俠女,但那名門俠女武藝高強,芳心慍怒,將他一掌擊傷,幸得幫中弟兄救助,方免於難。
他食色的記錄清晰地存在眾人腦海裡,除了女堂主不好意思訕笑外,餘外同伴忍不住大聲笑起來。
眾人口中不說,心裡已認定是他,黃堂主十分尷尬,他是聰明的人,但誰叫他好色如命呢!
秦舵主用手拍了桌子一下,嚴肅地道:“各位別笑,這是刑堂。”
眾人果然不敢再笑了,秦舵主道:“黃堂主坐下,你是嫌疑犯了,待會本舵主再問!”
黃堂主苦笑一聲,靜靜坐了下來,在場只有金遺龍心裡有數,他是冤枉的,但他的惡行,金遺龍深為不恥,便冷眼瞅住他,口中嘿然有聲。
黃堂主盯他一眼,無形中兩人已結下怨仇。
秦舵主繼續向左邊位置第一人道:“端木堂主你的理由呢?”
體格高大的端木堂主,是個道地的莽漢,生平不知什麼憐香惜玉,秦舵主問到他,他便猛烈叫道:“秦舵主,俺雖沒有理由,老天爺不會認為是我的!”
秦舵主深知他的老粗脾氣,並不怪他無禮,微微笑道:“端木堂主,刑堂之中說話慎須小聲,你生平不近女色,眾所皆知,本舵主焉能懷疑於你,請坐下吧!”
端木堂主歉然答道:“對不起,秦舵主我不是故意嚷叫。”
端木堂主身邊是一二八年華,全身大紅裝束的少年,秦舵主佼問著第三人道:“倪堂主你說——”
一臉陰風的倪堂主道:“報告舵主,卑職在出事前至出事後,一直生病,為卑職看病的上官大夫與端木堂主都是證人。”
秦舵主精光閃閃的眸子注視著端木堂主站起來作證,說道:“倪堂主臥病不起,確實沒參與這件事。”
“好!”秦舵主頷首一笑,問著最後一人:“齊堂主,剩下你一人了,希望你說個明白。”
齊堂主站起身來,忽指著金遺龍道:“秦舵主,恕卑職先問一句,這姓石的朋友是怎樣被擒的?”
秦舵主愕了一下,道:“這個你問黃堂主!”
齊堂主便向黃堂主說道:“黃兄,此人武功如何?”
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