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過三,若這一次再被你得逞,以後我容銘遠三個字恐怕就要倒過來寫了吧。”他笑著,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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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被提起,彎曲著被他架在他身側,她柔~軟纖細的腰身又被他扣在手裡,她的背抵著堅~硬的牆壁,他壓下了頭,與她額頭貼著額頭,溫熱的氣息都糾纏在一起,慌張的擾亂著人的心神。
“不敢看著我?”容銘遠的呼吸略微急促,宋若初一直在使勁,想把他推開,他也跟著用勁,不讓她如願,還不斷用言語撩撥她,“你的呼吸很亂,心跳也很快,為什麼?”
她就像他口中的獵物,他亟待著享用,卻又忍不住逗~弄,其實他的內心並沒有他表面表現的那麼肯定與自信,他也有很多的不確定,很多的恐慌,只是這一次,他再也不會鬆手了,她是他失而復得的寶,他這幾日一直在做夢,每每夢到蘇染跳海時的那一幕,心都痛的無法呼吸,然後,醒來,一身冷汗,溼透衣衫。
他強迫著自己不來找宋若初,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緒,他也給自己做心理建設,萬一她真的不是蘇染,他該怎麼辦,但是,無果。
他仍是無法想下去,索性,不再考慮。
“你太自戀了!”她的話拉回他的神智,“我只是厭惡你,還有生氣,你不知道憤怒的情緒會讓人心跳加快氣息不穩嗎?看到你這張臉就討厭,快點放開我!”
她的小嘴一張一合的,那油然而生的憤然情緒確實不是假的,可是,他卻說:“我很喜歡你,怎麼辦呢。”
她殷紅的嘴,又一次被毫無預兆的堵住。
這一次,他將她的頭抵在牆壁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提著她的腿,她完全使不出力氣來,兩隻手在背後胡亂的揮舞,但他強勢的氣息瞬間籠罩了她,一股酥麻的電流穿過她的全身,有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情懷似乎在內心慢慢甦醒,她睜著眼,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俊臉,居然失神了。
他的睫毛很長,似乎比封先生的還長,眉毛很濃,但比封先生的要短一些,鼻子很ting,可以跟封先生相媲美,最關鍵的是,為什麼面對他,會比讓她面對封先生更緊張,更加不由自主情緒失控?
他望著她迷~離的眼神中出現的困惑,突然就鬆開了她,因為他看到了她的不專心,心不在焉:“在想你的封先生?”
宋若初回神,眼神復又清明:“是的,我老公的吻技也比你好,被你吻,就像被狗啃頭一樣,那麼無趣,我完全沒感覺,你還是好好回去找你的老婆練練吧,別丟人現眼了。”
容銘遠滿腔的柔情蜜意完全被這個毫無情趣的女人打斷了,一說起封先生,她的兩眼就放光,在她的眼中,似乎封先生就是天神,任何男人都比擬不了,他下~腹不由得升起滿腔怒氣:“沒有真正試過怎麼知道我比不上你的封先生?現在就來試試吧——”
他用力一推,宋若初就順勢摔到了大chuang中央,接著他整個人就霸氣的壓了下來,宋若初被摔的頭暈眼花,只覺得身上一重,就有一隻手肆無忌憚的深~入了她的裙子裡。
她真的被嚇著了,用力按住他的手:“容銘遠,你瘋了!”
“怕了?”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心慌失措,“你不是說我比不上嗎,你不知道男人都是有自尊心和好勝心的嗎,唯有試一試才能讓你心悅臣服不是嗎?”
“有病!”她氣惱的口不擇言,“你跟你那個老婆一樣,都有病是不是!我是別人的妻子,你這樣算什麼,強~奸知不知道!別以為你是有錢人就了不起,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孃看不上你,還不滾開!”
容銘遠喘著粗氣,似惱,似怨,也似恨,可卻沒了進一步的動作,她那麼厭惡他,他若真下了手,是不是又會重蹈覆轍,失去蘇染的那一刻,他真的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