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不安,想著方才一路禁軍紛紛跌落的兵刃來。
新皇登基後,一次她黃昏進出皇城,突然停下問一名禁軍——你還記得翹妃嗎。那禁軍一愣,隨即羞赧笑笑,說怎會不記得。
這時,她本要去拉翹楚的手,卻有些不敢,這個走在身旁的女子根本不像這塵世的人,比那雲姬更不像,她竟自慚形穢。
手上一暖,卻是翹楚似乎看出她的尷尬,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七嫂,梅果酸嗎?茛”
七王妃一怔,隨即笑了:“酸死了,很對味兒。你給六嫂,老十她們也送了,我方才還和他們埋怨,我好歹是孕婦,你就不給多送一些,倒均了去。你之前差人送過來的八爺給你開的安胎方子,很是好用。你又是個不出門的,我一直欠了你聲謝。”
“說什麼謝,舉手之勞。”翹楚拍拍她的手,沒再說什麼,七王妃高高興興的回握住她的手,又想起什麼,有些猶豫,仍是壓低聲音道:“郎妃還好,倒是那個姓沈的,你防著點兒,你這般模樣,八爺對你又好,原本不懼,但我方才看那女人和八爺……”
翹楚笑了笑,心裡一澀,闔了闔眼,此時二人正走進御花園,幾名女子飛快從她們前面跑過,聲音急急落了下來。
“快快,五王妃等著呢,這天公不作美,難道還要幫了那西夏王去不成,這琴什麼時候不掉弦,來上場才出問題,幸好宮裡多的是好琴。”
“那西夏王也氣人,說什麼很是期待,若他看的高興大大有賞,咱們東陵的王妃還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