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要保護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現在的力量根本不夠。”想起身邊的幾個丫頭,他豪不躲閃的看著哈爾穆特德,“所以,我必須要握起這把劍。”
“你……渴望力量?跟那傢伙真的很像啊。”哈爾穆特德笑了起來,就像是聽見了想要的答案一般愉悅微笑著:“你的外表溫和,可是我能看到,你的內心是瘋狂的,不同於極端的自我,更像是極端的偏執。”
“為了獲得力量,我什麼都肯做!哪怕那是出賣自己的靈魂給所謂的惡魔。”哈爾穆特德緩緩的說出了一個曾經好友,狂戰士提爾般所喊出的誑語,他走向了凌言低語道:“你可以握起它了,不過我同時也希望你不會忘記我對你的忠告,以著一個過來人的身份。”
“對於力量的渴望,好似甜美的紅酒,也好似墮入地獄的**。是享受該有的喜悅,還是墮入無盡的黑暗地獄,一切全部憑藉自身的意志。”
“我希望,當你完全踏入黑暗之中的時刻,不要忘記,當你開始渴望光明的時候,光明,便一直在你的身邊。”
“不要像曾經的我一樣,讓艾米莉奴那幾個丫頭一樣一直擔心。”英雄的靈魂拍了拍凌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說著:“有時候呢,你回頭時就會發現。你要的力量一直都在你身邊啊。”
“你……”凌言看著他的表情,很是怪異。
——看起來這貨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死中二啊?
“好啦好啦,快去把它拿走吧。”哈爾穆特德催促的說道:“你拿起來之後我就可以安靜一段時間然後消失了。”他如此的抱怨著,露出笑容看著凌言:“這一次的勇者一定要當好啊,畢竟我和那幾個傢伙是不可能一直不離開的。”說完,他便徹底消失了。
是因為完成了而決定用最後的時間去看看自己的國家?還是已經沒有任何遺願等待著消散?或許兩者都有吧?凌言無法得知,只是搖了搖頭,走到了石臺之前,握起了那把封印之劍……
嘹——!!握起劍的一瞬間,就好像腦子裡有什麼炸開了一樣,凌言感覺自己的意識在同樣別的地方……
————————————————————分割線—————————————————————————
——剛才的那個感覺……是什麼?這裡又是哪裡?
此刻,他發覺到自己身處的地方已經再也不是那個封印神殿,而是一處陌生而蒼涼的荒野之上。
就好像已經被拽入一片記憶中所記載的景中,就像是被強行拉入劇中的群眾演員,那樣不明所以,那樣的無力。
而在他的頭頂,蒼白的月亮在漆黑的天空中放出冰冷的光,周圍的景色模糊到了極點。
“很久不見,不,現在應該說初次見面才對,曙光的殘存。”
突然的問候聲從凌言耳邊響起,他本能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
那是一個無法形容的存在,像青年又像是老人,像是男人卻又帶著女性的柔美,蒼色的長髮與蒼青色的眼眸帶著彷彿看著玩具一般的眼神看著凌言,是那樣的愉悅。
“你是……”
“嘛啊,我的名字太多了呢,告訴你哪一個好呢?”故作苦惱的思考一下,他沒有絲毫變化的愉悅表情讓凌言感覺像是被毒蛇所盯著的青蛙一樣滲人且根本無法動彈。
“暫且稱呼我為【黑暗之理】吧,現在的你的話。”他隨意且嘲諷的說著:“畢竟其他的稱呼,現在的你沒有資格知道呢,真是可憐啊。”
——也就是說這裡是黑暗之理裡?他就是黑暗之理?那個幫助了奈哥爾的東西……居然是個人類?
“首先,我並沒有幫助那個曾經進來的小傢伙,只是給予他應有的施捨罷了,其次,我也並不是人類呢,曙光的殘存。”像是讀心一般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