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已經相差不遠了。
在面對這個怪物,他甚至連拔槍的力量與想法都沒有。
甚至產生了要是可以讓他活著,把他最後的尊嚴扔掉也可以啊。
笑話,他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在這種一巴掌拍廢一個裝甲的怪物挨他一巴掌。
&看著你有點眼熟啊?”凌言仔細看著黑色光頭的樣子,思考了一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啊,這貨不就是那個抓住小祈然後扇了小祈一巴掌,順帶用盡各種拷問方法來虐待小祈的死人渣嗎?
啊呀呀,原本還想放過你的,結果你自己送上門了啊?
雖然小祈現在沒有被你欺負過,不過我看你很不爽啊!
你說你?又不是那兩個講相聲,光頭擦了這麼亮幹嘛呢?好玩嗎?!
&呵?沒想到你還是軍官啊?”看著他胸口那裡的一個不認識卻又可以一眼看出很重要的軍方徽章之類的玩意,凌言露出敬佩的笑容,然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沒想到我這小小平頭百姓還能見到一個軍官啊,失敬失敬啊!”
嘶啦……
就像是被那種印章用的印章給壓中了一樣,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硬生生給壓拽了下來。
&啊!!”那種在沒有注射麻醉劑下而硬生生壓拽下來手臂。原汁原味的拉斷神經、血管與血肉面板的感覺,讓他這個曾經參加過戰爭的傢伙都痛的抱著手臂蹲下,渾身滲出無數冷汗叫出聲來了。
&咱們的軍官也會痛啊?”凌言露出微笑看著他。視線是那樣的居高臨下:“真是的,這跟你曾經無意間殘殺的那些弱者們比起來,好像還輕的很啊。你說是嗎?”
&到底是什麼人?!”他嘶啞的詢問著,語氣已經痛苦讓他近乎瘋狂:“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他指了指自己,笑容不變:“嘛啊,一個來拯救世界的傢伙,你信嗎?”
&物……”似乎已經無法再相信凌言了呢?他一副看著惡魔的憤怒表情看著他:“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怪物。”
&以說啊,我是怪物還真不好意思啊?”他一副無所謂的語氣將他大衣裡的一個針桶搜了出來,看了看裡面的白色液體:“不過是外**官。還隨身攜帶這種東西?”
沒等那個傢伙說些什麼,他直接聞了聞那個藥劑,然後露出一副更加恐怖的笑容:“類似毒品的拷問藥劑啊,還是速效的啊?真是方便啊。當初小祈被你注射這種東西居然沒事?嗚哇。看來莖道修一郎給小祈培育身體時也真是蠻拼的喔?你說呢?”
說著讓那人聽不懂的話,凌言直接一針紮在了他的脖頸上,然後拇指按下助推器,將所有劑量一瞬間注射進他的血液之中,。
&啊!!”感受突然的劇痛以及什麼液體衝進來的感覺,他發出憤怒的質問:“你、你到底想問出什麼!?”
&什麼都不想問,因為誰讓你過來甚至於你的老闆是誰,我都知道喔~”他露出不明所以的笑意。彷彿看著一個即將死去的可憐蟲,“我只是啊……單純的想看見你死罷了。”
&竟即使我不出現。你被gay坑的估計連屍體都沒有了,我給你個全屍,你看我對你多好?比那個死基佬病嬌控好多了吧?”
他將一根菸卷叼在嘴裡,點燃,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指頭點在了他的咽喉上:“曾經傷害小祈的結果,你也承受一下吧,最小的幫兇。”
“……”雙眼徹底無神了,他直立立的倒下,甚至於倒下之後身上也因為那個拷問藥劑的緣故弄得渾身多出血管破裂……
雖然不知道到底運用了什麼成分,不過啊……嘛啊,也就這樣吧?
吸著菸捲,他看了看這個房車還有裡面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那些被自己破壞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