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太陽穴隱隱作痛。洗了個冷水澡,稍微感覺好了一些,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找蔡景顏,給她道個歉。
可當他走出房間去到她們的房間門口時,才知道她們已經離開,保潔阿姨正在打掃衛生。他只得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回房,收拾一番,拖著行李下樓去退房。
這一天他心情不佳,注意力很難集中,老是走神,去了浙江大學,也只是在校門口看了看,並未入內,然後便意興闌珊的坐車去了火車站,買票去北京。
去到北京也就是去看了看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然後便打道回了江湄市,休息一天後,他去普陀寺拜訪如去法師,徵求與侯先貴見面的意見。如去法師還是在那座涼亭裡見他,待他坐下,如去法師似笑非笑的端詳著他的臉半晌,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法師,我臉上有什麼?”
如去法師微笑道:“有桃花。”
楊淮微微苦笑:“法師就是法師,什麼都逃不過你的雙眼。”
如去法師說:“你師從陳人傑,人也像陳人傑,陳人傑一輩子,走到哪裡都有女人緣,喜歡他的女人不在少數,但他那人好色而不淫,鍾情而不亂,一輩子只愛一個女人,真是難得。”
楊淮好奇地問:“我知道師傅一生為情所困,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讓師傅如此?”
如去法師微微一笑,搖搖頭:“這些事以後再和你說,現在說說你的事,古時候到你這個年紀,已經是成婚的年齡,所以男女生之間會產生感情很正常,我倒不會說你什麼,只有一句話送給你,愛是剋制,不是放肆。”
楊淮點頭:“我懂。”
如去法師頷首:“你懂就好。你不久就要去參加數學競賽了,準備得怎麼樣?”
楊淮說:“我已準備好,不勞法師費心。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要徵求法師的意見。”
如去法師問道:“何事?”
楊淮將侯先貴要見他的事說了,苦笑著說:“我知道他想見我,是因為想透過我搭橋,和你老人家搭上關係,所以不敢擅自去見他。”
如去法師微微笑道:“他想見你,是想透過你和我搭上關係倒是沒錯,但卻不僅僅是想為以後找個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