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變換不停,“奴婢家雖然子嗣較多可未曾有雙生子。”
“哦,那為何你和我那位故人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你是男扮女裝?”
“十二爺可真會開玩笑,”她明顯瑟縮了一下“奴婢男扮女裝怎會逃過嬤嬤的法眼。”
“我聽傅德說過他家的小妹可是府中的掌上明珠,不僅貌若天仙口齒伶俐,而且還不似平常女子般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善於騎射。”我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面對著我,“怎麼今日一見卻像是個撅嘴葫蘆一樣呢。”
她低眉順眼的看著桌子不肯直視著我,“選秀前額娘專門說過要遵守禮儀不然稍有閃失丟的可是自家整個家族的臉面。”
我放下手無趣的說,“我常常去馬齊大人家拜訪,也見過令弟,可是他並非那日我在圍場中見到的‘五公子’,而我聽傅德說過那次木蘭狩獵你也曾去過,或許這個‘五公子另有其人’?”
“十二爺說什麼奴婢聽不懂。”她睜大了眼睛直視著我,略顯驚慌地說道。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相見的,明人不打暗語,上次在木蘭圍場的就是你吧。”我很是肯定的說。
“奴婢不知十二爺在說的什麼。”她有些緊張卻又故作鎮定的打著啞謎。
“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起身往出走“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走吧,送你到延熙宮後我還要跟蘇麻媽媽請安。”
作者有話要說:
☆、賜婚
按例秀女們複選要在宮中居住一個月之久,既是考評個秀女有無行德的缺失也是給各宮娘娘時間召見自己看中的秀女以便了解各個秀女的才德藝行為自家阿哥挑選福晉。而今年這屆的熱門人選就有好幾位,一個是滿洲正紅旗都統董鄂七十的嫡長女董鄂若菲,一個就是新晉大學士富察馬齊之女富察月凌。這兩個秀女不僅僅是家世好、貌美如花,而且為人處事更有著滿洲姑奶奶的豪爽氣質。
今年要取嫡福晉的就只有九哥十哥和我,而十哥更是在去年塞外之行中被皇阿瑪指了個漠南蒙古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小女兒做嫡福晉,所以這次的秀女之中只會產生兩個阿哥福晉,這其中九阿哥福晉更是個熱門人選。或許是因為我從小受蘇麻媽媽的影響一直以來給外界的映象就是一個默默無聞不算出彩也沒有多少勢力的光頭阿哥,大家的注意力也不會在我的身上停留多久。
一個月的考察期很快就結束了,這其中難免會有些明爭暗鬥的現象發生。富察氏和董鄂氏又是這屆秀女裡的佼佼者,其他秀女難免不會因為各種原因對她們排擠和刁難,因著宜妃娘娘給我和胤禟透過口風,所以我們曾囑咐過儲秀宮裡的那些管事嬤嬤要約束那些挑釁生事的秀女。也就是在這一個月的宮中觀察生活之中,有幾個跳騰的最厲害的秀女就被四妃藉口取消這次複選的資格遣送回家。這個時代對於這種在宮中留宿考察期還未結束就被遣散出宮的女子一直抱著偏見,認為她們必定德行有失才會在一月之期未滿便遣送出來,而這樣的人以後很難再嫁個好人家。
在桃花紛飛的一天皇阿瑪帶領著四妃在體元殿閱選秀女,所幸的是富察月凌雖是留了牌子但沒有被皇阿瑪收入宮中作為他宮中的一朵新花。
選秀結束之後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指婚的聖旨。一大早我正在書房練字,就聽見小李子在院子裡喊著,“主子,聖旨來了。主子聖旨來了。”
我手裡一抖,墨汁就順著筆尖滴了下去在紙上暈開來。我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眉頭,嘆了口氣,“終於是來了。”開啟了書房門。
看見來人,上前打著哈哈,“福諳達,怎麼勞駕您來宣旨呢。”
福公公上前打了個千,“老奴就是個勞碌的命,而且十二阿哥指婚這等大喜事可是多少人搶都搶不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