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們了”
四阿哥一聽這話愣了一下,如果以杏兒這個瘋狂的樣子,還真有可能是陷害的李氏因為李氏是現在後院除了瀾惠唯一承寵的女人,所以杏兒也有理由看李氏不順眼的。難道杏兒是在栽贓陷害?
四阿哥一想到這看著李氏狼狽的樣子皺了皺眉頭,而李氏聽了杏兒的話眼睛一亮,杏兒這話可是有文章做了。反正自己沒在杏兒這留下什麼證據,她也不怕四阿哥去查什麼。
可惜這屋裡還有瀾惠一個愛子如命的人,她才不信李氏呢見杏兒不清不楚的說完這話後直接道:“爺,妾身看李氏既然敢暗害寶寶,那就絕對不能輕饒。就直接杖斃吧”
四阿哥還沒說話就聽李氏在那邊哭道:“憑什麼?奴婢不服奴婢沒有害大阿哥,沒有。福晉,您就是看奴婢不順眼也不用拿這種事來陷害奴婢啊奴婢知道自己礙了您的眼,不僅爺對奴婢寵愛有加,還生下了大格格和二阿哥可是大格格只是個女兒,二阿哥也已經去了。他們都無法妨礙到大阿哥的世子之路的。您不能為了大阿哥的前程就這麼誣陷奴婢。”
說完又膝爬到四阿哥面前哭道:“爺,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奴婢沒害過大阿哥。奴婢也是做額孃的。失去兒子的痛奴婢知道。奴婢怎麼忍心叫爺再受一次喪子之痛啊爺,奴婢不服,什麼事都講個證據,如果沒有證據奴婢就是告到皇上那也在所不惜。奴婢無法承受這樣嚴重的罪名啊爺,您想想大格格吧大格格要是知道自己的生母被生生冤枉死了,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那大格格怎麼承受的住啊”
四阿哥聽了李氏的話沉默不語,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女兒的。
不過沒等四阿哥說什麼,就聽瀾惠開口道:“你根本不配讓我誣陷,你想要證據是嗎?”說完又轉過頭看四阿哥說道:“爺,不知那‘迷幻’藥有沒有現成的?給她吃點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四阿哥愣了一下說道:“有幾味藥材還沒找到,暫時還沒配出來成品。”
瀾惠皺皺眉,想著自己空間中雖有,但不能直接拿出來給四阿哥,還是等過一陣給四阿哥才好不能她們這剛需要她就直接拿出來,那樣該引起四阿哥懷疑了。
瀾惠看了眼跪在那抹眼淚的李氏,根本不想放過她,不過在藥配出來前先讓她吃吃苦頭也好,真叫她就這麼死了那就是便宜她了,於是瀾惠說道:“就把李氏直接降為侍妾吧恩,就先關在冷院裡好了。等什麼時候‘迷幻’藥配出來再說。爺,您看成嗎?”
李氏一聽還想開口,就聽瀾惠說道:“紙兒,去給我捂住她的嘴,我不想再聽到她的聲音。”
四阿哥看著瀾惠又直接做的決定,心裡有點不悅,但還是說道:“就按福晉說的吧不過大格格那?”
瀾惠想想可愛的大格格後說道:“大格格才四歲,小時候的事等長大也就記不清了,這樣吧爺要是不放心就先把她放在妾身房裡養著。妾身雖然恨李氏,可是大格格那妾身還犯不著少著她什麼。”
四阿哥也只能點點頭同意了,畢竟後院現在可是真沒別的女人。大格格那麼小也不能自己單獨住著。放在瀾惠這也好,別學的跟她額娘一樣。四阿哥想到李氏剛才說的那句什麼自己是母親知道失去兒子的痛,就覺得噁心,他想到自己回來後李氏種種勾引的手段,那功夫弘昐才去了多久?她就有心情承寵了?還痛?她知道什麼?虛偽
李氏這時見瀾惠和四阿哥已經把大格格都安排好了,也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不禁做出了最後一搏,她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紙兒,對著瀾惠怨恨的喊道:“烏喇那拉氏,你這個虛偽的女人,你派桃兒害死了我的弘昐,現在又要搶走我的女兒。你真狠,真狠啊”
瀾惠聞言看著李氏說道:“弘昐是怎麼去的,我自會查清。你以為我就只會像你一樣杖斃幾個奴才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