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後才對李武二人說道:“坐吧你們怎麼來了?”
原來李氏和武氏平時都是早上來瀾惠這請安,剩下的時間都由她們自己安排,而平時她倆都是在自己院子裡的,從沒在晚上來過瀾惠這裡。最起碼四阿哥晚上在瀾惠這就沒見過她倆。
李氏手中拿著帕子滿面擔心的說道:“奴婢知道爺要出征,這不來福晉這問問有什麼需要奴婢做的。奴婢也想為爺出份力。”
武氏接著說道:“爺能隨皇上出征奴婢本應是高興的,可是總是免不了有些擔心,奴婢聽劉嬤嬤說西北那邊風沙大,所以特地為爺做了兩件防風沙的披風帶了來。”
李氏聽了武氏的話氣憤不已,武氏這麼做倒顯得李氏只會嘴上關心,手頭上反而拿不出什麼了。不過她一想到剛剛瀾惠給她倆看的行禮單子,立馬反應過來說道:“本來奴婢也想為爺做點什麼。可是一想到福晉平時事事處理的井井有條的,爺平時用什麼、需要什麼福晉都能安排的妥當,所以奴婢也就不獻醜了。這不特地來福晉這看看有什麼能吩咐奴婢做的。奴婢也好為爺儘儘心。”
李氏這話直接點明武氏越粗代庖了,話裡還透露出武氏自作主張懷疑福晉準備不周的意思。
武氏這時也沒了在四阿哥面前表現賢惠的樣子,誠惶誠恐的看了一眼瀾惠,直接跪下說道:“福晉恕罪,奴婢只是太擔心爺罷了,沒有越過您的意思。”得,武氏這一出好似瀾惠和李氏聯手打壓她似的。
瀾惠心裡鬱悶,不知道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每次她倆鏘鏘都要把瀾惠扯上。她也不高興了,於是板著臉斥道:“爺還在這呢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你剛剛拿著披風來的時候本福晉說你了嗎?不是把東西加到行李上了嗎?”
瀾惠這話也表明自己沒為難武氏,武氏現在這出全是在四阿哥面前做樣子罷了。
李氏這時接著說了:“武妹妹還是快起來吧好像福晉欺負你似的。依姐姐看福晉對你夠好了,你平時吃東西忌諱這忌諱那的,福晉還不是都依你,還特地叫大廚房按你列的單子給你準備膳食,要說這可不是我們這個身份應有的待遇,咱們做格格的可一切要按規矩行事,還是別弄那麼多特殊的好。”
原來武氏最近受寵可是一直肚子沒個動靜,聽身邊的劉嬤嬤說了一些易受孕的吃食,這才特地嫌這嫌那的讓瀾惠給她這個特權。她身份在那,基本沒什麼機會接觸家裡人,那些易受孕的食物自己也變不出來,再說院裡的奴才被瀾惠管理的很規矩,不敢隨便接她的銀子幫忙採買,沒辦法的武氏這才說自己很多忌口的,要求膳房單獨給她做那些‘易孕餐’。
當然武氏也怕瀾惠和李氏發現端倪,‘剽竊’她的生子秘方,所以每頓飯裡只有那麼幾道她想要的菜,剩下的都是平常的飯菜。李氏和瀾惠也曾懷疑過,不過李氏手頭沒人,只是自己暗暗觀察罷了。而瀾惠猜到武氏這些菜可能有問題,不過她見武氏為了更改膳單特地餓瘦自己,如果不管的話倒能讓武氏在四阿哥那倒打一耙。所以就在請示四阿哥後由著武氏來了。
李氏並不知道瀾惠曾問過四阿哥對這事的意見,而且武氏吃什麼也是四阿哥點頭同意的,所以沒注意四阿哥聽了她的話後略有些尷尬的神色。
其實四阿哥根本沒把這個當回事,最近他忙著出征的事情,本身對後院的事就不上心。瀾惠已經嫁進來4年了,四阿哥曾仔細觀察過這個福晉,所以對瀾惠很放心,覺著自己的福晉是和自己並肩戰鬥的人,把後院交給福晉四阿哥也能在朝堂上盡心做事。
武氏這事瀾惠和四阿哥說的時候四阿哥一點都沒在意,他想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用膳習慣,既然武氏不習慣宮裡的飯菜,那他也不差這點錢,就由著武氏的習慣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四阿哥對自己的女人很大方,從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