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更為陰霾,整個人,用力覆在了她的身上,雙腳壓著她的雙腿,雙手將她的不安分的一雙手舉國頭頂,用一隻大掌緊緊的控制著,唇畔,毫不留情的啃上她的脖頸。
冰涼溼濡的感覺,好像是毛毛蟲在身上攀爬一般,柔善美瞬間汗毛倒豎,心底裡,是一陣說不出的絕望來,恥辱的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脖子不停的躲閃著,卻被他另一隻空著的手控制了腦袋整個人,呈現了一種任由擺佈的狼狽模樣。
“阮向南,你放開我,阮向南,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她咆哮著,哭喊著,眼淚劃入髮間,浸溼了一大片鬢角黑髮,這卻沒有挽回男人的半點理智和憐憫,唇齒更為粗暴侵犯她,佔有她,從脖子到鎖骨,從鎖骨到下巴,從下巴,移動都她喋喋咒罵不休的唇,一口封住了她的唇畔,肆意的橫衝直撞,攻佔了她的檀口,予取予求。
當反抗到絕望,柔善美整個身子忽然一軟,目光空洞的盯著帳篷頂端,一動不動,如若不是眼裡的淚水還在不定的溢位,都讓人以為身下壓著的,不是一個人,而不過是一個充氣的人偶。
終於還是逃不開命運的安排,不得不墮入他惡魔的深淵之中嗎?
那被塵封的,不願意回憶的灰暗歲月,隨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放肆舉動,開始大劑量的上演,一幕幕一出出,被利用的撕心裂肺,被欺騙肝腸寸斷,當時的痛,此刻再度上演,刺的她淚腺神經麻痺痛楚,眼淚斷線的珍珠似乎的不住落下,而表情,卻一如既往的如同人偶一般木訥。
阮向南的黑眸,掃過她汪洋一片的瞳孔,忽然間心口一疼,疼的呼吸一窒。
他最是討厭女人哭,可為什麼看到她的眼淚,心卻會疼。
他不承認這是愛,為自己這份心疼懊惱起來,大掌洩憤似乎的,一把拉扯下她的衣服,開始肆意的侵犯。
身下的她,依舊沒有半分的反應,饒是他這麼用力,用力到狠狠的弄疼了她,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樣的她,更讓他惱火,索性低頭開始極盡挑逗的玩弄她。
沒想到,無論他如何的啃咬肆弄,她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這,頓然掃空了他所有的興致,只剩下惱火,莫名窮秒惱她,也惱自己。
他無趣的坐起身來,看了眼身邊半裸的女人,眼底一片的沉鬱。
柔善美的表情,依然是一片的死寂。
他看了會兒,忽一圈用力的掄向了她的臉,拳風呼嘯,她卻不多不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到他的拳發狠的落在她臉側的地面上,她才忽然勾起了一抹冷笑:“哼!”
沒有過多的話,只是這一抹冷笑,像是對他極大的嘲諷一般。
聽著她的冷笑,阮向南眼底裡閃了一抹更大的沉鬱,還有一兩分惱火。
“我說過,不會對你用強,你用不著給我擺那樣死人的態度。”落了一句冰冷的話,他一把拉開了帳篷的拉鍊,起身往外。
雨,大朵傾瀉進了防水的帳篷,狂風捲起帳篷兩片的布門,透過朦朧的淚水和雨水,柔善美看到阮向南揹著自己的包袱,朝著她們來時候的方向,大步離開,漸行漸遠,直到身影完全見不著,溶入了雨色之中。
他走了,她沒有想到自己能逃過一劫,劫後餘生的看著自己的狼狽模樣,她的臉色是一片心有餘悸的慘白,發瘋的衝過去拉上拉鍊,她死死的捏著拉鍊頭,眼神警惕看著那條拉鍊,生怕那可怕的人重新折返回來。
眼淚,雨水一般落下,他的羞辱讓她發現,她壓根鬥不過這個男人,就像剛才,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如果他真的用了強的,她此刻,便不可能好端端的在此了。
緊了緊自己迷彩服外套,她的啜泣聲,變成了哽咽,受傷的窩在帳篷裡,她以為自己足夠強大,強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