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摸了摸胸口,暗暗一笑,他是個懶人,乾脆賣葉添龍一個面子讓他打一拳,裝作自己受不住,結果很不錯,邱小魚也不攛掇他了,那群年輕後輩也不用那種喝了醋的眼神看他了,果然清閒了下來。
至於疼不疼,林冬表示羅漢金剛磐十分的堅-挺,屁事沒有。
吃光了幾盤菜,呂真總算和客人搭完手,接下來就是板上釘釘的接任門主,他笑著拱手,道:“承蒙家師和各位師兄弟厚愛,那我就……”
“等一下。”
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砰地一聲,大門被人一下推開,兩排黑衣人站成兩行,剛才說話的那人緩緩走進來,這人一身白色西裝,和兩排黑衣人形成鮮明對比,使得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他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聲音張狂,“我親愛的二師弟,我敬愛的師父,我又回來了。”
一直笑呵呵的呂紫山臉色驟然一沉,呂真更是神色一變,滿是不敢置信。下意識喊了出來:“大師兄?”
陳本徽,呂紫山的大弟子。
林冬不瞭解陳本徽此人,問了邱小魚,頓時臉色變得古怪。
“陳本徽十年前被呂爺爺趕走,走江湖的人要是背後沒有一脈傳承,那等於名不正言不順,這飯碗就砸了,但呂爺爺沒有狠下心將他從門內弟子中除名,現在他是唐聖徒的手下,七名堂主之一。”
唐聖徒的人?
第64章 他是何人?
第64章 他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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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無不是身懷真本事的人,心高氣傲,而林冬被呂紫山親點上主廳,相當於高了他們一頭,在座無人認識林冬這個無名小輩,看上去又不像是呂氏一門的弟子,即使是呂紫山弟子們也都擔任起了侍應生的活計,林冬有什麼資格坐在他們的上位?
眾人看向他目光隱隱不善,林冬站起身來,硬著頭皮走上主廳,來到邱小魚身邊,邱小魚著注視林冬,眼神如刀子,寒森森的,讓林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林冬,是個男人就給本姑娘等著,儀式完了後你別想溜!”邱小魚目不斜視,語氣斬釘截鐵。
林冬苦笑,屁股只敢挨著椅子邊,沒辦法,他自覺虧欠邱小魚和她母親良多。
邱小魚和他的過節,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就像有些青梅竹馬,長大以後沒有白頭偕老,反而反目成仇一樣。
林冬和邱小魚很小就認識,兩個人可以說是互相打架長大的,而林冬永遠都是灰頭土臉被打敗的那個,用林冬的話來說,這叫好男不跟女鬥,跟女鬥一不小心擦槍走火那就虧大了,當然那時說完又被邱小魚一頓削。
林冬挨著邱小魚坐下,頓時在場的一些年輕後輩目光就更加不善,隱隱噴吐妒火,這些個一天到晚被長輩督促練功的年輕人,身體強健,火氣旺盛,林冬在高中的時候和他們也差不了多少。
林冬估摸著,練武的年輕人,大多都好鬥,大概這就是變相的中二病吧。
眾多客人給予呂紫山足夠的尊重,停下用眼神狠狠切割林冬的行為。
引退儀式分為幾個步驟,呂紫山發言,到弟子接班,再到最後的金盆洗手和大開筵席,一套流程按照傳統來。
“老夫今年八十有四,年齡大了,也見過了太多的東西,看著江湖從那些年的動盪中毀滅又新生,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