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有陣法和符篆護著。她是按著黃道人指示,用法寶刺穿了地脈,才找到這個地方。果然十分隱秘,一般人輕易見不著。
黃道人到了這裡。才鬆了一口氣,他說道:“這裡其實是秦封那個小子隱居之所,他們四個人,經常會這裡聚會,商量事情。也只有那個小子銳金槍,才能夠輕易刺穿地脈,來去自如。”
“哦……”顧顏嗯了一聲。她四下看著,這三間斗室,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看來秦封自從上次桐洛山分別之後,也沒有再來過這裡。不過牆角還放著一些陣旗和佈陣法器,看樣子走得時候匆忙。
黃道人說道:“我猜衛玠接下來一定會大索全城,搜尋我們,只能耐心先這裡躲上一段時間了,等什麼時候盤查鬆了,我們再找機會溜出去。”他看到言歡這時已經扯過了一張草蓆,墊身上。正躺那裡想要睡覺,就抓過來腦殼上敲了一記,“這次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
言歡委屈說道:“我怎麼知道。衛玠不知道發了什麼瘋,非要抓我回去,我又沒招惹過他。”
黃道人說道:“他們說得清楚,是因為你桐洛山事,你來衛都之前,桐洛山到底幹了些什麼?”
言歡揉著頭說道:“我桐洛山可什麼也沒幹,就是沒把落雲根賣給他而已,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找我岔兒吧?”
顧顏若有所思說道:“你桐洛山時候,可曾看到過、聽到過什麼,他這樣大張旗鼓來找你,可見事情非小,你仔細想想。”
言歡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忽然說道:“有一天夜裡,我閒著沒事,後山一座峰峰頂上,對著月色修行,曾經看到過一件奇怪事。”他用手指輕輕敲著額頭,一邊想一邊說道,“那天夜裡,月色澄淨如水,太陰之力極盛,我峰頂吞吐靈氣,看到過有一個穿著黑衣少年,飛後山中穿行,然後不遠處停下來,與一個老者說話,說了一陣子,他便走了,而那老者卻帶著一群山,向後山一座峰上去了。我以為他們是龍淵閣人,就沒意。”
顧顏問道:“那是哪天事情?”
言歡說道:“就是我們見面前一天事。我也沒當成什麼大事,後來桐洛山,我還問過龍海閣侍從,他們半夜後山鬼鬼祟祟,到底是要幹什麼。”
黃道人氣得又打了他一下,“你這小子,真是糊塗。這明明是撞見了人家密謀,如果當時被發現,恐怕一劍就砍了你。你既然跑了,不老老實實閉上嘴,還到處宣揚,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言歡吐了吐舌頭,不敢做聲。顧顏則不斷思索著,言歡所說日子,也就是她們四個人從古戰場出來,桐洛後山與人交割靈石時候了。難道衛玠就是那個與他們碰面黑衣人?看他這樣子,是要殺人滅口了,難道他那天沒認出自己?
如果那天人是衛玠話,便可以解釋秦封等人為什麼會遭通緝了,作為衛家長門公子,給城主府發一道令,實是再平常不過事情。
顧顏又覺得這裡面頗有古怪,也不敢斷定,她漫無意識看著四周,忽然間,她目光落了一個地方,那是一面五彩斑斕小旗,顧顏隨手撿起來,說道:“這面旗子是做什麼?”
黃道人隨口應道:“這大概是用來佈陣吧,你也知道,秦封他們小隊裡,有一個叫小白,很擅長陣法之學,肯定是他用過。”
顧顏把這面小旗拿手裡,翻來覆去看著,彷彿要從裡面看出什麼玄機一樣。慢慢,她目光就變得有些清澈起來。
天光才剛剛露出魚肚白色,這時衛玠已經書房之中了,他平靜站那裡,臉色古井不波,無悲無喜,衛雲青躬著身,站他身前,一副待罪之身模樣。
衛玠呆了片刻,還是開口說道:“你們怎麼就這麼沒用,二十四名死士,難道都抓不住一個少年?”
衛雲青恭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