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本,任它衝撞,八人只是咬牙執旗,牢牢守在自己的位置巋然不動,生了根一般。
“你大爺的,還不老實?”
方行大怒,指使赤龍:“大狗子,你進去給我撕了它……”
那兇禽聞言卻不動了,執起手中銅鏡,森然口吐人言:“你敢傷我,不怕我毀了此鏡?”
方行哈哈一笑,從貯物袋裡取出了一面銅鏡,在手裡一揚,道:“你毀吧,我還有!”
兇禽赫然,急急低頭看去,然後心就涼了半截,它爪子裡的那面銅鏡,倒也是古色古香,生滿銅鏽,但隱隱約約,跟自己曾經在方行手中見過一面的銅鏡似乎有些不同,無論是符文還是構造,乃是銅鏽的程度,都有著明顯的差別,更關鍵的是,鏡上銘著幾個字……
鎮煞鏡!
兇禽霍然抬起了頭來,目光似欲噴火。
方行則慢悠悠的道:“那鎮煞鏡也是寶貝,可以驅逐穢物,放在凡俗或是打算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的靈動境小修士手裡,也是一件寶貝啊,這可是小爺我當初拿好東西從別人手裡換來的,只不過裡面符文損壞了,懶得去修,你若是喜歡便拿著吧,修好了還能用用……”
兇禽哪裡有功夫理會他的調侃,發現了銅鏡是假的之後,立刻向懷裡看去。
在他懷裡,一個面上蒙著紗巾的女孩,正靜靜的睜眼看著他,她穿著麻姑的衣服,並且隱藏了氣息,因此急迫間,難以分辨她與麻姑的不同,但此時距離如此之近,細細一感應,卻立時發現了她們的不同,這女孩的身上的修為赫然未至今丹,只是築基而已……
兇禽此時已經再次化為了人形,一把扯去了那女孩面上的紗巾,然後瞠目結舌。
“怎麼是你?”
兇禽一把就要拍下,但立刻便感覺到了森然殺氣從四面八方向自己湧來。
他這才想到了自己的處境,放下了手掌,任由那女孩立在空中。
恨天寧站直了身體,向朱雀輕輕施了一禮,道:“少尊哥哥,好久不見了!”
這黑衣青年,自然便是少尊了,他意識到自己上了如此惡當之後,面上也閃過了難以言喻的憤怒表情,但他很快便壓抑了下來,轉頭看向了方行,道:“好手段,這一段路上,我千算萬算,算到了每一種可能,甚至算到了可能會失敗,卻沒算到你會來這一手!”
方行嘻嘻笑道:“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就試了一試!”
少尊有些愕然,過了半晌,道:“你怎麼做到的?”
方行更開心了,笑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心裡那份美滋滋的感覺就不用提了。
這個計劃,他確實是剛剛才想到的,事實上,就在進入黑沼潭之前,他心裡都全然沒這個計劃,當時的他,只是感覺這黑沼潭莫名的幽森,靈敏的神識感應裡,總是覺得這鬼地方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平靜,因此一開始還打算勸一下眾修,從別的地方繞過來。
不過眾修不聽他的,他也只能跟著進來一探,反正他有赤龍護著,還有掩息術在關鍵時候可以矇蔽兇獸感知保命,倒是比別人更安全了些,當然,心下的警惕卻也沒有放下,一直在仔細的觀察著這黑沼,陰陽神魔鑑被他催動了極致,鑑定著每一種可疑的東西。
再之後,他就看到了一條隱在黑沼之內的藤蔓微微動了一下,這讓他心裡一驚,立刻盯住了那藤蔓去看,卻赫然鑑定出了此藤蔓主人的身份——奎木妖,赫然便是罕見的妖物奎木妖,一種植物成妖,但卻並未化作人形,而是介於草植與生靈之間的厲害妖物。
這一驚讓方行吃驚不小,更吃驚的則在後面。
他以陰陽神魔鑑鑑定了出來,這奎木妖的特性。
此妖介於植草與生靈之間,擁有靈性以及不低的神智,捕食自己所能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