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種冷冰冰的模樣,但卻極易動怒,不然五老闖山時,也不會因為將要輸掉一個賭約,便不惜鞭打垂垂傷重的萬羅老怪,寧可給人留下一個不怎麼光彩的印象,也要將他擋在陣外。
也正因此,被人當著這麼多修士的面侮罵,更讓他覺得難以忍受。
難不成,自己還真要聽這小魔頭罵自己罵夠兩天兩夜?
別鬧了,倆時辰都能把自己氣爆了。
正欲發狂之時,方行忽然又冷靜了下來,笑吟吟的道:“其實你想要小爺我入陣,也不是沒有辦法,你若是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我現在就入陣,若是不答應,我就罵你兩天兩夜,然後拍屁股下山,什麼立道不立道,跟小爺我也沒有什麼關係,回頭躲在我家老泰山的龍宮裡,有事沒事就罵你兩句,讓你永遠都想殺我,但連我的影子也抓不到,哈哈……”
“你說……什麼條件!”
符器道神子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恨極怒極。
若這小魔頭真個拍屁股走人了,他總不能真殺到龍宮裡去,就真的成了笑柄了。
方行聽他發問了,則笑了起來,道:“很簡單,咱們倆定個契約吧,這一陣,不但闖陣,而且賭命,在我們南瞻修士和你們神州修士的面前立下契約來,一陣闖過,生死勿論。小爺和你之間。只能活一個。就算是我家老泰山還有你們符器道的道主或什麼老傢伙們,都不得插手,否則就算我們南瞻修士成功闖了十陣,直接就立道神州,怎麼樣?”
“生死契?”
無數人心中打鼓,一瞬間明白了這小魔頭的念頭。
他赫是擔心,在自己擊殺趙長河時,會受到一些阻撓。因此提前激怒趙長河,逼著他與自己定下這份契書來,這樣的話,他若是入陣殺人,趙長河將連認輸放他過關的機會都沒有,倆人之中,一定得死一個,當著這麼多修士的面,恐怕連符器道道主,都護不住他。
一時間。符器道道主以及一眾神州修士,都眉頭緊鎖。心間思潮翻騰。
而第八陣內,趙長河連想也沒想,吐氣開聲:“好!”
“長河……”
符器道道主下意識想要阻止,但只叫出了一個名字,便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就算想阻止,以趙長河的脾性,也根本阻止不了他了。
況且,那小魔頭一張臭嘴,已經把局面搞到了如今這地步,趙長河若不答應,顏面何存?
粗血為憑,諸修為證!
很快,一道古樸法旨祭了出來,氣息滾蕩,懸於空中,上面篆字顯化,擁有無上神威。
方行毫不猶豫,立刻便咬破食指,將鮮血灑了上去,而第八陣內,煙雲也蕩了開來,露出了一個盤坐在酒葫蘆上的年青人身影,他滿是恨意的看了方行一眼,也咬破了食指,將鮮血彈了出來,二人的鮮血同時著落在古樸法旨上,立刻便有淡淡的氣息變化,字跡凝固。
生死契!
在被靈巧宗的食言坑了一次之後,方行加了小心,為殺趙長河,為絕了他臨陣認輸的退路,赫然絞盡腦汁,誘著他簽了這樣一份生死契下來,有二人精血為證,又有這山上山下的數千神州、南瞻二地修士見證,其中甚至還有北三道道主以及龍君這樣的大人物,這一份生死契的份量簡直大到了極點,別說是符器道的一個神子,便是一方元嬰老祖,也逃不過。
“好,夠膽立下契書,小爺倒高看你一眼了,廢話少說,分生死吧!”
見趙長河答應了立下契約,立刻眼中寒光一閃,沉聲大喝,揮拳一振,身上便有道道氣息直衝九霄,與此同時,空中烏雲密佈,煙雲聚籠,竟是以自身氣息,引動了天地變色,而烏雲之中,道道雷絲若隱若現,散發出了讓人驚恐的雷電氣息,似乎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