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心底升起了一絲心虛。
就在黑曜感覺自己快要扛不住自家主人的威壓之時,卻是見流觴帝絕有了動作,只見他徑直往酒樓外走去,黑曜便是微微一怔了,不明白自家主人究竟要做什麼。
“怎麼,你不是擔心人家不能完成我的條件麼,怎還坐著不動?”
流觴帝絕淡淡的聲音傳來,黑曜當下便是丟下幾枚金幣,直接閃身便是從窗戶飛到了大街之上,顯然,此時的黑曜很興奮。
兩個人便隨著人流往花府的方向而去,很快便是來到花府前,卻是已經被人裡三圈外三圈的包圍著。
“你這個孽女,別在這裡丟人現眼,還不快滾回府裡去!”
不等流觴帝絕何黑曜靠近人群,便是聽到花府的門口出來一道中年男子的爆喝聲,顯然是極為惱怒!
眉頭輕蹙,掃了一眼眼前的人群,流觴帝絕便是飛身到了花府對面的屋頂之上,黑曜緊隨其後。
兩人站定,便是清楚的看到,人群圍繞的裡面,一聲素白孝衣的花無憂是與一中年男子對峙著,不用說,這中年男子就是剛剛發出厲喝的花家家主了,而他的身後站著的則是幾個年輕的公子小姐和一群府衛家丁,想來那幾個年輕的公子小姐就是花家主的子女了。
花無憂一身素白孝衣,想來是因為孃親過世吧!
“丟人現眼?花振,丟人現眼的可不是我!寵妾滅妻的人是你,殺妻滅子的人也是你,該覺著丟人的是你才對!”
花無憂一雙清冷的眼眸,此刻死死的盯著花振,心底是無比的憤怒。花振的無情無義,早已是讓花無憂心寒,以前因為有著孃親,花無憂可以忍讓,可以視而不見,而現在孃親沒了,花無憂忍讓又有何用?
“花無憂,你竟敢直呼爹爹名諱,實屬大逆不道!”一旁,身著粉衣的女子,色厲內荏,大聲厲喝著花無憂。
“花初雪,你放肆,一個賤妾所生的,何時能在本小姐面前說話了!”
花無憂冷冽的眼神直射花初雪,這一句話不可謂不狠,直接就是戳中了花初雪的痛處,這不禁是讓花初雪臉色大變,就連其他一眾公子小姐,也皆是臉色大變。
在場的眾多子女,除了花無憂乃名正言順的正室所出,其他皆是花振所納的妾室所出,越是龐大的家族,對於嫡庶之分就越為看重。往日裡,這群子女,心裡最為在意的就是別人拿他們的出身說事,可現在卻被花無憂在眾多外人面前如此毫不留情面的說出,怎麼會叫他們不難堪?
番外 7 流觴帝絕篇 4
“爹爹,你看她,竟然如此說我,說我也就算了,可雪兒是為了爹爹,在這麼多人面前,她一點也不給爹爹留面子,實在是大不敬!”
被花無憂的氣勢所攝,花初雪不敢再對她多說什麼,卻轉而向花振告狀。
“孽女,你才放肆!簡直跟你娘一樣,不識抬舉!”本就因為花無憂在府前大鬧已是惱怒的花振,再聽花初雪這麼一說,就更加怒不可遏了,看著花無憂的眼神,只恨不得了結了她。
“花振,你沒資格提我娘,我娘這輩子,最倒黴的就是遇到你這麼個無情無義,惟利是圖的小人,她才會落得這個悽慘下場!”
花振不說花無憂的孃親還好,此時一說,就讓花無憂火冒三丈了。
“孽畜,你大不孝,你是要造反嗎?”花無憂的一番話已是讓花振再也顧及不了圍觀的群眾了,一雙眼睛是死死的盯著花無憂,若非尚有一絲理智,只怕花振究竟一掌拍死花無憂了。
“造反?花振,我花無憂想造反很久了!以前孃親在,我尚且為了她可以忍忍,現在孃親被你害死了,我花無憂還怕什麼!”
望著花振,花無憂是冷冷一笑。正如她所說,若非因為孃親,否則這個花府還不